好在兔猻也只是對外面的蜜獾有些好奇,并沒有想靠近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聽了林千俞的解釋,兔猻便收回視線沒有再看。
穩穩地在林千俞懷里做好,舔了兩下毛毛以后,這才突然反應過來,猻爺又被人類被抱了
回過神來的兔猻當即就要掙扎,余光卻瞥見一條細細的還在晃悠擺動的線垂到自己眼前。
兔猻的瞳孔頓時就變了,瞬間忘記掙扎。
林千俞手上的線剛勾上,下面一股力氣直接將這根線拉直,她手上一頓,低頭看去,就見兔猻的爪勾牢牢地掛在線上,毛絨爪子一張一合的,試圖將繩子抓住扒拉進自己嘴里。
兔猻張開嘴巴,呲著牙,努力咬住牙齒都找不到的細線,“嗷”
啊啊啊好萌我家貓也可喜歡這樣玩了。
給它玩給它玩一點線而已全給它
林林你是知道的,兔猻它從小就離開了媽媽跟了你
兔猻的爪子不知怎么刮著線,掛的很緊。
林千俞拎著線的一頭往上拽了拽,毛茸茸的爪子也跟著往上提,前爪都舉起來了。
兔猻感覺到自己的爪子不受控制,茫然的仰起頭去看她。
林千俞順勢放下手里的東西,就這樣兩手捧上兔猻的小毛腦袋,在它懵逼的情況下,快速低頭親了一口。
安靜、沉默。
兔猻睜大了眼睛,連掛在線上的爪子都不管了,就這樣舉著右爪眼底盡是茫然。
“嗷嗚”回過神來的兔猻瘋狂揮爪子,跳上桌子,又跳到一旁的床上。
林千俞勾了下嘴角,“好像炸毛了。”
兔猻的毛毛一直都是亂糟糟的膨脹著的,但這會已然能看出兔猻嗚嗚渣渣的情緒。
林千俞抬手,穩準狠的扣在了兔猻頭上,左右晃了晃說“好,收。”
兔猻頓時安靜下來,林千俞將手拿開,兔猻的聲音再次響起,“嗷嗷”
林千俞又把手按下去,又安靜了。
按著腦袋的手就跟音響開關似的,按下去關,抬起來開。
林千俞覺得好玩,按著它揉了揉,“我要縫衣服去啦,你自己玩一會。”
說完這句話,林千俞再嘗試的緩慢的抬起手,兔猻果然安靜了。
“對了,還沒給你們取名字呢。”林千俞想著,“白獅和兔猻都還沒有取名字,還有草原斑貓。”
雖然草原斑貓現在還是堅持著,每天按時來送一只獵物,送完轉頭就走。
林千俞捏了捏眉心,勾著毛衣針的手都慢了下來,“取名好難。”
“白色大獅子”林千俞想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往遮雨棚對面的白獅那邊看去。
白獅正躺在木箱里睡得香甜。
“團子”
團在一起,毛絨爪子都收攏在腹部,乍一看就是一個圓滾滾的大白團子。
“就叫團子吧。”林千俞輕聲說“不反對就當是同意啦。”
話到最后,特意拉長了尾音,給足了白獅的反應時間。
但是睡得正香的大白獅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千俞拍板定案,“好,團子很喜歡這個名字。”
白獅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給我取名叫團子。
哈哈哈這可太嚇人了。團子不是挺好聽的嗎。
好聽是好聽但是一點也不威武霸氣軟綿綿的像棉花糖。
沒叫獅獅或者白白你就偷著樂吧,我宣布,我也喜歡團子這個名字。
白獅的名字定下了,兔猻和草原斑貓的話
林千俞指尖卷著線頭說“兔猻的毛一直都是炸開的,叫煙花怎么樣草原斑貓就是小貍花,都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