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么說,倒也不是不行。”張遠松以前沒有想到這一塊,現在妻子一提,他倒是覺得結親也未必不行,“那要這樣的話,我就先不催可行結婚了,跟可彰比起來,可行還是更穩一些。”別看可行平時都嘻嘻哈哈的,但辦事情都是靠譜的,大學畢業就出來給家里扛起了業務這一塊,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出過什么差錯呢。
陳柚娘失笑,“可行要是知道了,怕是得高興壞了。”雖然很有可能會被強加一份婚約,但是溫家兄弟什么時候能找到還不好說呢。
“他啊。”張遠松笑著搖了搖頭,“我們那會哪里有這么晚結婚的呢。”
這不是時代不同了嘛。
如果叫郭無恙知道舅太公這個疑問,那她得跟她說,再過些年,結婚的年齡會越來越晚,還有一些人丁克主義,不婚主義,于舅太公這樣的老人家來說,想必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晚上張宅設了小宴,也不算是設宴吧,反正就是自家一家人再加上郭元乾一家人,郭元乾一家態度自然,張宅人的態度也挺自然的,平時大家都挺客氣的,因為平時郭家只跟張可行打交道比較多,其他都不太熟嘛,大家平時都是客客氣氣地。
這天晚餐也沒有說立馬就改變了態度,稍有一些親近,但也沒有太離譜,熟悉一點了嘛。
張遠松的態度也沒有什么變化,就跟平常一樣,陳柚娘也是。
倒是張可昭,因為很喜歡那一套藍寶石首飾,還跟郭泰安打聽他會不會做首飾,待聽說他會幫忙打下手,連忙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跟之前搬家的時候她打著手電筒看書完全不一樣。
反正可昭表姑問什么郭泰安就答什么,問到他能不能單獨做出來首飾,郭泰安就搖頭,“有些細致活我還做得不太好。”首飾這樣的東西,細致活可多了,像項鏈的鏈子,看起來好像挺簡單的,其實不然。
“有沒有不那么細致的”張可昭還挺興趣的,“我想給平時玩得好的同學送一些藝術品,想親手做,不知道有沒有不那么細致的”這種東西她不怎么好找表叔幫忙做,就找想問問這個表侄能不能做。
這個,郭泰安一時間之不知道要怎么說,他就轉向問,“表姑你是有什么想法呢”
“做點鑲嵌金線的檀木鏤空書簽可以嗎”張可昭覺得書簽這種東西挺雅致的,看書也用得上。
做檀木鏤空書簽還要鑲嵌金線,郭泰安就有點為難,“這個活挺復雜的。”書簽必須得薄,薄薄的檀木鏤空書簽雕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再還要鑲嵌金線,這個活,郭泰安想了又想,不太容易。
張可昭想了想,“那鏤空圖案不太復雜的那種呢就那種,”張可昭比劃了一下,“像窗棱一樣的那種鏤空圖案。”
“像窗棱一樣”郭泰安想了想,心里略有一點底了,“晚點我畫圖樣給表姑看看”
張可昭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那邊有料子,晚點拿給你。”
“表姑,先確認一下圖樣吧。”郭泰安先不準備拿料子,萬一圖樣不過關,那還不知道要改多少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