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溫景宴太陽穴猛跳,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腳往下放。
電話沒打通,談舒文正在通話中。寧江澤半躺著,退了溫景宴的微信登自己的,然后給談舒文留言。
拖鞋卡得比較緊,過了一會兒還沒弄出來。寧江澤放了手機,溫景宴用勁兒他也跟著反向用勁兒,試圖用蠻力拽出來。
他這動那動的,溫景宴咬了下后槽牙,緊接著松開,道“不要動,一會兒剪刀該劃著你了。”
“我覺得不用剪”寧江澤掙扎著想起來,忽地感受到腳心落到了某處不尋常的地方,“”
溫景宴眉心瞬間多了一道輕微的痕,似乎低而輕的悶哼了一聲。寧江澤整個人石化了,忙抬起腳,目光在剛踩過的地方瞟過兩個來回。
我靠
溫景宴起應了寧江澤尷尬到頭皮發麻。
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覺到不尋常的尺寸,做零真的可惜了。
鞋面已經剪開一半,溫景宴除了他剛踩著時哼了一聲,表情和態度幾乎沒變化。他順著口子撕開鞋子,從而將寧江澤的腳解救。
腳踝周圍被擠壓出紅痕,溫景宴給他揉了揉,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表情如常“坐著別動,我去給你拿雙拖鞋。”
“哦。”寧江澤都懷疑剛才是不是他的錯覺了。
直到溫景宴拿著鞋過來,他狀似不經意地瞥了眼對方某處
“今晚還想不想睡覺了”溫景宴彎腰放下鞋,左手手心貼上寧江澤的側臉,將他的頭調轉了一個方向。
“你先去睡,”溫景宴去洗澡,背對寧江澤去向主臥,“別再想些亂七八糟的。”
浴室,溫景宴沖了十分鐘的涼水澡心里那股燥動著的火才熄滅。
他不重,一個月自我調節不超過三次。一是工作忙,二是實在清心寡欲,對那種事沒什么興趣。
遇上寧江澤什么都變了。溫景宴想起之前奶奶壽宴上王太太說遇見真正喜歡的,什么都沒那人重要。
他當時不那么認為,就算戀愛,溫景宴也始終會把事業放在首位。
現在看來當真如此,再沒什么比得上寧江澤,比他一生的伴侶更為重要。
臥室床上空蕩蕩,溫景宴洗完澡出來,預想中的場景并未出現,他愣了下,邊出門邊叫了一聲“江澤。”
無人應答,溫景宴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就當他以為寧江澤又跑回青山別居的時候,在客廳找到了蓋著薄被熟睡的某人。
溫景宴居高臨下地看了幾秒,差點給他氣笑了。
片刻后,他撩起拖地上的被子,往上將寧江澤裹成一個卷。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被他帶著怨氣的大動作弄醒。手腳被裹著沒法動,寧江澤沒完全清醒,差點以為夢到鬼打墻了,嚇一大跳。
“你干嘛”
溫景宴連人帶被抗進臥室,反問“你又在做什么”
寧江澤被扔床上,摔得七葷八素的,他蒙圈道“什么我做什么我睡覺啊”
溫景宴坐上床,逼近,壓迫道“要分手”
“”都說了洗澡不能洗腦子,美夢被吵醒,寧江澤覺得他有病,皺眉道,“不啊。”
“那分床睡”
“我”才確定關系,寧江澤擔心進度太快會讓溫景宴不自在,誰知道這人比他還不知羞。
他心里想的溫景宴不知道,以為寧江澤還在對這段關系搖擺不定。
溫景宴關了燈,不聽寧江澤解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