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二話不說沖出他朋友的這家居酒屋,跑去找錦衛門算賬。
錦衛門可是卓町的名人,土方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錦衛門常去的地方都有哪些。
于是便有了今日早上那“不發一言地撲過去狠揍錦衛門”的這一幕
“阿歲”和沖田同樣是滿臉無奈的近藤,發出長長的嘆息,“你怎么那么沖動啊你就不能想點除打架之外的方法來給你那朋友報仇嗎”
“我除了打架之外,沒有其他擅長的東西了。”土方一邊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一邊
緩緩道,“而且狠揍那個錦衛門一頓,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報復方法了。”
“就算去報官,錦衛門頂多只會被拉進牢里關上些時日,這種懲罰對于他這種靠做齷齪之事為生的人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所以我左思右想之后,還是決定把臉給遮上、然后狠揍那家伙一頓,只有這樣才能給予他足夠深刻的懲罰。”
“你唉,算了,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近藤又嘆了口氣,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錢袋。
“橘君。”近藤苦笑著將他手中的這個錢袋遞向青登,“勞煩您快點安排放阿歲他出來了。”
青登點點頭,然后接過了近藤遞來的錢。
現在已經查驗明白了土方的作案動機,確認了土方就單純地只是為了給朋友報仇,和“蒙面黨”毫無關系。
土方雖在街頭斗毆,但性質也不算太惡劣,沒有把人打得太慘,更沒有打死人。
鑒于土方的犯案情節較輕,只要交納一筆罰金,然后再讓青登這個在“市警察局”工作的“體制內人士”稍微運作一下,土方今日就能被放出來。
青登拿著近藤所交付的罰金,找上牢屋同心,跟他簡單說明了下情況并遞上罰金后,這座土方住了近1個半時辰的牢房大門總算打開。
在隨著青登等人一起離開了牢屋敷后,土方用力地伸了下懶腰“阿勝,謝啦,這罰金我之后會還你的。”
“別謝我。你最該謝的人,是橘君。”
聽得近藤此言,土方看向站在他側面的青登。
“真是奇妙的緣分。”土方抿了抿嘴唇,接著長出了一口氣,“抓住我的人,竟然是阿勝你之前一直在信件里跟我提及的那個新人”
在剛將土方給抓住時,青登便向土方敞明了自己“試衛館新門人”的身份,所以土方早已知道今天將他給抓住的人,就是他的新師弟。
土方看向青登的目光,摻雜著好奇、驚
訝等各類復雜的情緒。
“說起來我還沒跟你正式做過自我介紹呢。”
土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后將身子站直。
“初次見面。”
他對青登正色說。
“我乃試衛館門人土方歲三。”
青登和西野今日上午的抓捕行動,可用完美來形容。
在青登在應付土方時,西野順利且輕松地將朝他這個方向逃來的錦衛門給抓住。
西野可是北辰一刀流的“目錄”持有者,他主動向錦衛門迎上去,拔出腰間的十手,以十手作刀,僅一擊就把錦衛門給放倒,成功將其逮捕歸案。
這種平日里只會欺男霸女、以強凌弱的地痞流氓,能有什么堅定的意志
在將他抓回來,然后向他亮出各種刑具后,他立即嚇得魂飛魄散。
用刑具殺了殺他的威風、祭出“殺威棒”后,專門負責拷問的牢屋敷“打役”緊接著又遞上“紅蘿卜”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可以給你適當減刑。
被牢屋敷的打役們這么一嚇、一激,錦衛門立即一股腦地將他所犯的罪行全數抖露了出來。
他承認了自己就是最近作惡頗多的那個“蒙面黨”的一份子。同時也爆出了他的那幾名同伴的身份、住址。
下午時分,薄井便派出了大隊人馬去捉拿“蒙面黨”的其余團伙。
有了錦衛門所吐露的情報,清剿“蒙面黨”已成了時間的問題。
沒有參與下午的抓捕行動,同時自中午之后就沒有啥要緊工作要處理的青登,準時地在傍晚時分“下班”,回到了試衛館。
今晚的試衛館,遠比往常要熱鬧因為多了個來吃晚飯的土方歲三。
土方歲三之前因在老家和他人斗毆而負了傷,足足在家鄉修養了2個多月才總算痊愈并回到江戶,試衛館今夜的晚飯,也算是給土方的接風宴了,阿筆特地多買了點食材,將今夜的晚飯煮得更豐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