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2
這二人感到自己的膝蓋像是被什么有力的鞭子給抽到了一般傳來股劇痛。重心因膝蓋的劇痛而被破壞掉的二人雙雙跌倒在了地上。
后背和腳下的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直到倒地后,這倆人才終于看清了是何許人將他們兩個給擊倒在地一名身穿大紅色浴衣、一對精致赤足蹬著雙紅紐平底木屐的少女。
正是木下舞。
這2個家伙剛才急著逃跑,顧頭不顧腚的,完全沒有留意到偷偷地潛行到他們倆身后的木下舞。
因對木下舞的襲擊始料未及。所以木下舞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都沒用多少力氣,就將這倆人給踢倒在地了。
這個時候青登趕來了。
青登對倒地的這倆人的肚子,用刀背一人補上一刀。
然后這倆人也加入了“嘔吐大軍”,感覺腸子都快擰在一起的劇痛,讓他們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總算是將巷內的所有敵人都給放倒了青登便鼻子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就這么提著定鬼神,轉頭去看仍呆站在原地的夏目崇八郎。
“橘、橘先生”
夏目崇八郎用力地眨了眨眼,看清了這位突然現身并救了他的武士的容貌。
“”青登沒有理會夏目崇八郎。
他僅瞥了夏目崇八郎一眼后,便提著定鬼神徑直走向現在還在干嘔的“痘痕武士”。
方才,他與木下舞一直潛伏在旁邊的巷壁上。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剛剛的對話,他們一字不漏地全部聽到了。
不出青登所料夏目月也被綁走了。
除了知曉了夏目月果然也失蹤了后,青登還聽到了許多讓他根本無法無視的字眼。
居留地、布萊特先生、清酒
這些字眼令目前堆積在青登腦海里的想對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質問的問題,頓時多得堆積如山。
事情都是得分個輕重緩急的。
想問的問題雖很多,但也得按照重要順序來一個個地詢問。
青登決定先對“痘痕武士”盤問他現在最想問的問題。
他適才之所以全程只用刀背對敵,便是為了留“痘痕武士”他們一條命來回答他的回答。
青登將定鬼神收回刀鞘,接著拔出了脅差,然后蹲下身拔掉了“痘痕武士”右腳的布襪。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們是否也綁走了千葉佐那子被你們綁走的這些人現在都被關在哪”
沒有任何的心情與閑工夫和這些家伙來什么寒暄、開場白,青登直接一邊用無悲無喜的口吻拋出問句,一邊將脅差的刀尖貼近“痘痕武士”的大腳趾的趾甲縫。
“”“痘痕武士”沒有吐出半個字。
肚子仍痛得厲害的他,勉強止住嘔吐的,奮力昂起腦袋,與青登對視。
他雖沒說半個字,但青登已從“痘痕武士”的眼神里讀懂了他的意思。
休想讓我說半個字他用眼神這么對青登說。
既然人家都如此表示了青登毫不留情地給予他一早準備好的回應。
青登將正對著“痘痕武士”右腳大腳趾趾甲縫的脅差用力一推,銳利的刀尖直接鉆進趾甲和肉的縫隙里,趾甲蓋被完全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