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用自己的浴衣幫總司擦身,以及給總司穿衣服時,青登全程抬高著自己的視線,沒讓自己看到太多的春光。
好在浴衣的穿戴比較簡單,只要將其往人的身上一裹,然后再系緊腰帶就可以了,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幫人換好浴衣。
接下來只剩將總司給帶回試衛館了。
如果再以剛才的那種像是拖尸一樣的手法將總司給拖回試衛館,那未免有些太不合時宜了。
一來是不方便,從千尋屋到試衛館的路途,可是從浴池到更衣間的路途的好幾倍長。“拖尸”只適用于短路途,路途過長的話既累又不方便。
二來是這么做的話,會引起千尋屋的工作人員們的疑慮并讓他們發現剛剛還是男孩的總司,現在竟已變成了女孩。
只能背她回去了青登思慮再三,權衡了各種“搬運手段”的利弊后,發現只有將總司給背在身上是最穩妥、便捷的。
青登蹲下身,令總司趴伏在自己的嵴背上,再讓總司的雙手搭著自己的雙肩,然后兩臂往下一伸,自下方托起總司的雙腿,將總司的雙腿架到自己腰部的高度。
身形嬌小的總司,體重非常輕。
對青登而言,背著沖田跟背著一只貓沒什么兩樣。
“唔嗯嗯”
意識已經完全恍忽了的總司,可能是因為趴伏在青登的背上,令她感覺很舒適吧,她下意識地收緊了雙臂和雙腿,把青登抱得緊緊的。
果肉飽滿的柿子被壓成了緊實的柿餅
嵴背遭受強烈壓迫的青登,只感覺像是有兩股強烈電流從后背竄過全身。
青登的身子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的身軀、他的表情便恢復如常。
對于今夜已經遭遇了太多的突發狀況、緊急事件的青登而言,背后的“柿子變柿餅了”這種小事,已經難以再在他的心間掀起大面積的波瀾。
畢竟比這還過激的事情,他今夜都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默默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腳下的路,無視源源不斷地從總司那邊導進自個體內的電流的青登,神色自若地背著總司出了更衣間,向大門、向千尋屋外大步走去。
一來到大門,坐在柜臺后面的湯婆婆就立即于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正被青登背在身后的總司。
“哎呀,這位客官怎么了”湯婆婆一臉擔憂地焦急問道,“他也像剛才的那位客人一樣泡昏頭了嗎”
湯婆婆口中的“那位客人”,所指的自然是適才被近藤和千葉重太郎給抬出去的井上。
因為柿子被緊緊地壓成柿餅的緣故,湯婆婆并沒有發現青登背后的人已經從男孩“變為”了女孩。
“沒事沒事。”青登微笑道,“只是時間有點晚了,她有點犯困了而已。”
“喔”湯婆婆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跟湯婆婆禮貌道別之后,青登順利地撩開門簾、穿過鋪門、來到澡堂之外。
剛走出千尋屋,夏夜獨有的濕熱空氣,就立即如潮水一般自四面八方包圍住青登。
從千尋屋到試衛館的這一段路,并不經過密集的住宅區,沿途也沒有那種一直營業到凌晨的居酒屋,因此在目前的這個時間段里,這片區域的街頭基本上是連鬼影都不見一只。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青登是不用擔心會在回試衛館的路上,碰見到什么行人的。
給總司穿好衣服、將總司帶出澡堂這些最麻煩、最棘手的難題都已逐一順利解決,頓感松一口氣的青登,發出凝聚了今夜所有疲勞的綿長嘆息。
這時,青登忽地發現背后的總司好像自剛才起就格外安靜,故青登微微側過腦袋,朝身后看去。
“”總司呼吐出輕盈、平緩、富有節奏的氣息
在出了悶熱的浴池后,總司的臉色明顯好轉了不少。
健康的血色重新染上她的雙頰、嘴唇。
看著正將左臉頰緊貼自己的右肩頭,睡得香甜的總司,青登的臉上不自覺地掛起一抹澹澹的笑意。
為了不影響到總司的睡眠,青登特地將走路的步幅放緩了些許。
可就在青登剛將視線給收束到前方時
“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