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手里的這柄大身槍,從穗先到柄底幾乎是筆直且等寬,總長度近2米。
約有3根指頭寬的槍刃,占到了其中的60
這樣的一把武器在戰場上完全就是一等一的殺人利器
此刻,浪人以一副充滿血腥的景象,昭示了這種武器的強悍只見掃向正氣中年人的槍刃,像是熱刀割黃油一般地沒有任何阻滯地沒入并切開了正氣中年人的身體。
槍刃從其右側腹砍入,接著又從其左肩頭切出
正氣中年人失去依托的上身,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側面飛出雙瞳布滿茫然、困惑、畏懼然后迅速失去神采。
未殘留任何血跡的光滑槍頭劃過一道半弧,回到浪人的身前,然后第二次地挺出。
這一次,鋒利的槍頭貫穿了站于浪人左身后的吏員的身軀。
3指寬、60長的槍頭,直接在此人的身上扎出了一個駭人的、前后貫穿的大洞。
緊接著,浪人就勢向右一個橫掃,衣服、血肉、骨頭統統被槍刃切割得粉碎。
槍頭余勢不減地掃向最后一名還能好好站著的吏員。
這人的反應還算快,忙側身將手中的長棍護向胸前。
防御時機相當完美,長棍的棍身精準地攔截住了大身槍的槍桿。
然而彼此的力量差得太遠了。
大身槍所裹挾的威勢、力道大得驚人,擊上長棍的下一剎那,便將棍身給砸得彎曲、龜裂。
這名吏員只覺一股勢不可當的巨力自棍身傳到雙掌、雙臂、乃至全身。
喀拉兩只手掌與兩條手臂的骨頭變為十數片碎塊,緊接著手里那碎裂的棍身狠狠砸向胸口,巨大震蕩透過棍身、衣服,震傷了他的胸骨與內臟。
“咳、咳咳咳”
咳不,是嘔出大量鮮血的吏員,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輕飄飄地“飛”至數步之外,然后像失去了骨頭的支撐似的,軟趴趴地癱倒在地,進氣多出氣少,想來必定是沒救了。
僅轉眼的功夫,包圍著浪人的這3名自身番吏員,便都變為了形狀各異的尸體。
“來吧,逆黨們,來好好地比劃一下吧。我能殺你們一次,就能殺你們第二次”
浪人隨手擦了下濺在其臉上的鮮血,接著氣勢十足地岔開雙腳、端好槍。
“多田幸右衛門,出陣”
江戶,兩國橋,某處
“因為氣味太香了,所以在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那座魷魚攤前大吃大喝原田,你是笨蛋嗎”雙手交叉攏進袖中的永倉沒好氣道。
“因為看武術表演看得入迷了,所以在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橘先生他們的你,沒有資格說我是笨蛋。”原田不甘示弱地回嗆。
“都別爭了你們2個都是笨蛋”走在永倉和原田身后的近藤,將雙手比成兩只手刀,以不輕不重的力道各往二人的腦袋劈了一刀。
“抱歉啊”藤堂平助一邊摸著后腦勺,一邊尷尬地訕笑道,“我真是太蠢了,竟然會被人流給擠散”
“哈哈哈哈,別那么說。”與藤堂并肩同行的井上,哈哈大笑了幾聲,“來參加今夜的焰火大會的人確實是很多,哪怕是我也不敢保證說不會被人流給擠散不必自責”
“阿歲。”近藤扭頭看向身旁的土方,“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很惡心地笑怎么又和哪個女人好上了嗎”
和近藤并肩同行的土方,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嗯差不多吧。”土方理了理上身的衣襟,緊了緊腰帶,“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女人啊”
找回永倉等人所耗的精力、所需的時間,大大超過了近藤、井上、齋藤他們仨的預期。
等獎永倉等人順利找回時,煙花表演早已開始。
在前往與青登、總司約定好的碰頭地點兩國橋的東橋口時,偶遇到了搭訕完女孩、正在尋找“大部隊”的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