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給出了答桉
“算了,這個話題就先到此為止吧。再怎么自怨自艾,也無用處。反正我早就已經習慣這種被人刁難、嘲笑的日子了,就任由一橋派的臭東西們在那胡吠吧。”
“唔說到被刁難、被嘲笑盛晴,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沒向你道謝呢。”
青登怔了怔,將目光將遠方的天際收回,投向天章院。
“道謝道什么謝唔”
青登余下的字詞卡在了喉頭眼前的景像過于香艷,使他的心神、意識在一瞬之間被吞沒。
只見天章院面朝青登地側躺在臥榻上,身上的巫女服因她這番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動作而變得有些凌亂。
上衣的雙袖與紫袴的兩條褲管大幅上卷,露出潔白得令人目眩的前臂與小腿。
美目半瞇,頰上帶著若隱若現、充滿柔意的微笑。
一縷鬢角的青絲垂落下來,沾在唇角。
黑色的頭發、白皙的臉蛋、紅潤的唇瓣,共同拼組成讓人的目光不由得定格的瑰麗畫面。
“在我與你初次見面時也就是我和家茂喬裝打扮成三番組的組員與你切磋的那時候,我說了好多天章院的壞話你及時地制止了我。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青登思忖了一會兒,很快憶起確實是曾發生過這檔子事兒。
是時,偽裝成三番組組員的天章院,說了許多自己的不是。
當時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天章院本人的青登,覺得此人的話似乎說得有些太過分了,于是就出言進行了制止。
青登不喜歡這種背后說人壞話的行為。
在青登眼里,連某個人的面都沒有見過,沒親身與那個人相處過,就隨便議論那個人的是是非非,是一種很愚蠢的舉動。
“被人嘲弄、被人奚落這種情景,我經歷得多了。但被人出面維護,這確實是很少見不好好地向你道謝一番,那可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盛晴,謝謝你。”
青登抬手抓了抓頭發,為難似地笑了笑
“不用謝啦,只不過是件無足掛齒的小事而已,沒有特地向我道謝的必要。你弄得這么隆重,反而讓我很無所適從。”
“那可不行。
天章院一個鯉魚打挺,從臥榻上坐起身來。
“你替我說活,當面維護我,我必須得做點表示才行,最起碼也得給你點謝禮。唔送你什么好呢”
天章院抬高下巴,眼望天空,右手食指伸出,支著右臉頰。
“啊,對了”
天章院放下支腦袋的蔥白般的玉指,笑盈盈地與青登四目相對,一對美自笑得快瞇成一條細絲。
“我吻你一下,就當作是我對你的謝禮吧”
“哈”
青登反應慢半拍地將驚愕與難以置信化為聲音。
他姑且以眼神與表情向面前的天章院確認我應該沒有聽錯吧你剛剛是不是以輕描澹寫的語氣,說了什么很勁爆的話
僅一息后,青登的這項疑問就得到了一個確切的回應。
“因為覺得有點害羞,所以下來就麻煩你暫時地閉一下眼睛噢。”
天章院伸出右手,一把捂住青登的雙眼。
她的巴掌不大不小,恰好能把青登的雙目盡數遮擋住,連一絲光亮都透不進去。
視力被“奪”的下個瞬間,青登感到一股香甜的氣息,朝自己緩緩地迎面靠過來。
即使青登閉著眼,也感受得到天章院的影子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個瞬間,青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與慌亂之中,全身的肌肉像是石化了一樣的僵硬。
這女人是想干嘛她真的是打算親我嗎打算親我的哪里我只不過是做了那么點小事而已,至于那么隆重地向我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