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眼望遠方,面露追憶之色。
“我想你應該多多少少也有猜到吧我就是那個殺孽很重的家族的一份子。”
青登不動聲色。雖然他的內心已被“驚訝”和“果真是如此啊”的情緒填滿。
意識到桐生老板接下來要講的故事非同小可的青登,條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并朝桐生前傾上身。
木下舞亦是如此,她兩眼直瞪瞪地盯著桐生的老臉,一臉好奇。
還是那句話木下舞對于葫蘆屋的了解,并不比青登這樣的外人多多少。
在青登和木下舞的期待視線的注視下,桐生老板以像是在講睡前故事般的悠長語調,慢吞吞地侃侃而談
“毗盧遮那是我祖父不計成本與代價,耗費了無數時間和心血鑄成的大寶刀。”
“依照我祖父所定的規矩,毗盧遮那絕不可外傳,它乃家族之寶,只可在族內代代相傳,只有家族內劍術最杰出的人,方有資格持有此刀。”
“按理來說,毗盧遮那是絕不可能傳到我的手上的。”
“因為在我還只是一介毛頭小孩時,我就出于某些關系而脫離了家族。”
“只不過,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造化弄人吧。在經歷了一系列意外事件之后,這把刀最終落到了我手里。”
“本來,我是打算等家族內出現新的劍之達人時,就把毗盧遮那歸還給家族。”
“但是自目睹、親歷了一些事情后,我改主意了。”
“家族無負其名號,族內人士各個都是劍技一流的斬人好手。”
“然而,族人們無一例外,皆是能力有余,人品卻很不足。”
“遍觀全族上下,沒有一人是心志高遠之輩。”
“不是只想靠殺人來混口飯吃的懦弱之徒,就是以殺人為樂的瘋子。”
“將毗盧遮那交給這幫蟲豸,只會讓寶刀蒙塵。”
“雖然我能得到此刀純屬意外,但它怎么說也是陪伴了我數十年的好同伴。”
“論情論理,我都不愿見它落入庸人、歹人之手。”
“于是,我下定了決心破除門戶之見只把毗盧遮那傳給有資格握住它的人。”
說猶未了,桐生將目光從遠方收回,筆直地看著青登的眼睛。
“所以,橘君,你可要再加把勁啊。”
“你很勤奮,也很有天賦。”
“現在的你,已在武道一途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對此,我這個做師傅的倍感欣慰。”
“但,這還不夠。”
“你目前仍處于只能斬凡人能斬之物的水平。”
“等你達到可斬凡人不能斬之物的境界時,我就可以放心地把毗盧遮那傳給你了。”
青登怔怔地眨巴了幾下眼睛。
“可斬凡人不能斬之物桐生老板,此話是何意”
“嗯比方說斬斷鋼鐵或戰艦的主桅。”
桐生澹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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