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坂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不穩定,他語無倫次道
“4個多月前也就是在橘青登正式就職為新任三番隊隊長的那個時候木村突然找上我,他說他和一個非常討厭橘青登的團體合作了他要和那個團體聯手對付橘青登”
“然后木村問我要不要也加入進來,一起合力令橘青登無法再得意猖狂”
“我當時非常不喜歡橘青登所以我沒怎么細想就點頭答應了”
“就、就這樣那個自稱非常討厭橘青登的團體與我和木村結成了以讓橘青登身敗名裂為唯一目的的聯盟”
“不過,在結盟后沒多久,那個團體就半神隱了他們只偶爾派人來與我和木村聯絡,也不怎么多提迫害橘青登的事兒”
“一一、一直至前陣子在橘青登入獄的那一天,他們突然找上了我和木村,要求我和木村小傳馬町牢屋敷的室內地圖。”
“對于身為火付盜賊改番隊長的我和木村來說,弄到小傳馬町牢屋敷的室內地圖,當然不是什么難事。”
“但我覺得很奇怪他們要這種東西做什么”
“我本不想答應他們但木村卻自作主張地全盤接受了對方的要求,從火付盜賊改的檔桉庫內弄來了小傳馬町牢屋敷的室內地圖,然后交給了對方。”
“接著就在當天晚上小傳馬町牢屋敷失火”
“2天后,那幫人再次找上我和木村這一次,他們要求我們北番所的室內地圖。”
“只要是腦袋沒問題的人,應該都能察覺到這群家伙絕非善類”
“在向我和木村討要小傳馬町牢屋敷的室內地圖的當天,小傳馬町牢屋敷就失火了天底下哪兒有那么巧的事情”
“現在,又管我們要北番所的地圖天知道他們接下來想做些什么”
“我確實是很討厭橘青登,但我完全沒想過要因此而殺人放火啊我承認我是個差勁的男人但我的品性還遠遠沒有惡劣到喜殺無辜的程度”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木村又自己自作主張了他不由分說地又把北番所的室內地圖交給了對方。”
“再然后就在木村贈圖的當天夜晚,被保管在北番所的橘青登的佩刀失竊”
“之后,那幫家伙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和木村”
盡管火坂的言辭相當破碎,聽得很費勁,但青登還是理清了大致的來龍去脈。
“原來如此簡單來說有個似與橘青登有著切膚仇恨的神秘團體,于幕后主導了這一切。”
火坂點頭如搗蒜。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果然啊被我猜對了,確實是有一個來路不明的勢力在暗中追殺我。青登心想。
“你知道那個神秘團體的人都住在哪里嗎”
火坂用力地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我想也是青登一邊如此心想,一邊接著繼續問道
“你剛才說那個神秘團體偶爾會派人來與你和木村聯絡。既然這樣,你們應該有常用的碰頭地點或常見的中間人吧”
“確、確實是有常用的碰頭地點”
說到這,火坂的話音一頓。
仿佛是羞于啟齒一樣,他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尷尬之色。
“既然有常用的碰頭地點,那就快說”
遭受青登的犀利眼神的壓迫后,火坂總算是支支吾吾地重新開口
“我、我們常用的碰頭地點是吉原的千花屋”
“吉原”青登的眉頭勐地一跳。
從陪同青登進入審問室時起,就一直一言不發的天章院,此時忽然啟唇
“你們還挺會挑地點的嘛。”
在如此說道的同時,天章院彎了彎唇角,露出布滿戲謔之色的怪笑。
臉上的尷尬之色濃郁到無以復加的火坂,默默地埋低腦袋,直視膝前的地面,不敢見人。
吉原哪怕是居住在山旮旯里的鄉野村夫,也一定知曉其大名的“江戶第一銷金窟”、“日本第一花街”
“吉原嗎”青登都囔,“接下來要前往這個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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