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點不太對。”
瓜生秀的眉頭愈皺愈緊。
“就算是雅庫扎,也不可能會當街殺人啊又不是嘴里總嚷嚷著攘夷、天誅的浪徒”
雖然雅庫扎總給人一種“無法無天”、“敢于蔑視人世間的一切道德、律法”的印象,但他們也沒有囂張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在吉原這種官營地區里殺人的地步。
如果白菊真的得罪了哪個雅庫扎家族,那么雅庫扎們可使用的報復手段海了去了,何必選擇“當街殺人”這種如此極端、不理智的做法呢
“”
青登一言不發,神情肅穆。
他所掌握的相關情報,遠比瓜生秀要多。
所以,他有著與瓜生秀截然不同的猜想。
昨夜,經過青登和二重姐妹等人的奮戰,成功拐走了木村數馬等人。
對那個正四處追殺青登的匪幫而言,這可不是什么能夠看過就忘的小新聞。
身為他們的重要線人的木村數馬與火坂元藏,同時被不明人士綁架匪幫不可能不感到幾分異常。
負責與木村數馬和火坂元藏接洽的那個結城龜之助,每逢來吉原時都必定會跟白菊云雨一番。
對于結城龜之助的這項脾性,匪幫應是心知肚明的。
木村數馬與火坂元藏昨夜剛“失蹤”,然后白菊今天晚上就遭受來路未知的不明雅庫扎的襲擊
要說巧的話,未免也太過湊巧了。
殺人滅口嗎
青登的眼神漸漸變得銳利。
這個時候,青登和瓜生秀的背后響起紛亂的呼吸聲與足音。
“呼呼呼呼瓜生婆婆”
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們押著昏死過去的壯漢,一窩蜂地涌到青登和瓜生秀的跟前。
“瓜生婆婆,這、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這2名武士都是什么人啊居然敢在吉原的街頭揮舞兇刃這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吧”
官差中的領頭之人一個體型非常豐滿的胖子,手足無措地問道。
青登注意到,這個胖子也好,其他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也罷,在面對瓜生秀時,不管是表情還是儀態都放得非常謙卑,一副連大氣也不敢喘的模樣。
這也難怪,畢竟瓜生秀可是四郎兵衛會所的“超級老人”。
不僅有著七十多年的工作經驗,而且還能力超群、德高望重、立下過無數顯赫功績面對這樣的老資歷,誰心里不打憷呢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桉啊。”
瓜生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總之,先將他們收監了吧。之后把他們移交給奉行所處理。”
胖子用力地點了幾下頭。
正當胖子擺了擺手,示意旁邊的部下們把仍癱在地上的胎記臉拽起來時,青登唐突地插話進來
“抱歉,瓜生婆婆,這倆人能夠交給我嗎”
“嗯”
疑惑且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到青登的身上。
“花田君,難道說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青登猶豫了一會兒后,慢吞吞道。
“還不能確定。但是我有大致的猜測方向。”
“好吧。”
瓜生秀眼睛也不眨地筆直盯著青登,明亮的眼童中閃爍出思索的眸光。
片刻后,她輕輕頷首。
“我明白了既如此,那這倆人就交給你處理吧。”
“感激不盡。”
青登面帶感謝之色地向瓜生秀欠身行禮。
“咦咦咦”
胖子一臉混亂。
“瓜生婆婆,這樣真的好嗎把那么重要的桉犯交給連官差都不是的人”
“一切責任,由我來負。”
瓜生秀澹澹道。
“如果四郎兵衛大人或者別的什么人責問下來,我會親自給他們解釋的。”
既然瓜生秀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胖子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么。
突然間,胖子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怔了一下,緊接著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