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說起奉行所瓜生婆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匯報。”
“重要的事情說。”
“經舉報,仁王橘青登目下正潛藏在吉原,奉行所已經調派大批官差來此搜查。”
“仁王橘青登”
瓜生秀發出低低的驚呼。
“仁王在吉原這事兒確鑿么此事兒是被何人舉報的”
“不知道,舉報者匿名了。至于仁王目前是否真在吉原這就得看官差們的搜查結果如何了。”
說到這,胖子停頓了一下,然后一邊換上猥瑣的笑聲,一邊把話接下去
“假使仁王目前真的藏身于此那他還挺色的呢居然特地藏身在這種美女云集的地方,嘿嘿嘿”
如果是在平時,聽到這種污他清白的言論,青登高低得反駁對方兩句。
青登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色情了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他只不過是同時喜歡著3個女孩想要與她們一起共組幸福的大家庭而已
一來,他愛得坦坦蕩蕩。既不作假,也不遮掩。
二來,他真心地愛著總司等人,他對總司等人的愛都是相同的、均等的。既不偏愛誰,也不冷落誰。
三來,他絕不跟除總司等人之外的女孩亂搞。就憑青登現在所擁有的財力、名望、社會地位,他僅需勾一勾食指,就有數以百計的女孩愿排著隊地鉆進他的被窩,可他并沒有這么做。
除了所愛女孩的數目多了一丁點之外,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他都是貨真價實的“純愛黨”啊
說一個“純愛黨”色情這不就是在胡說八道嗎
不過,不快歸不快,此時的青登已完全顧不上胖子的污蔑。
因為有斗笠遮面,所以旁人完全沒有發現斗笠之下,青登的臉上涂滿了錯愕之色。
我暴露了
青登感到自己的四肢霎時變得僵直,如藤蔓般纏繞身體的情緒是不解。
不。不對。不可能啊
打從進入吉原起,我就沒有摘下過斗笠。
腰間的佩刀也換成了即使是試衛館的大伙兒們也沒見過的越前住常陸守兼重。
按理來說,不可能會有人能發現我啊
難道說是巧合
某人在吉原里發現了與我長得很像的人,所以報了官。
倘若是這樣那我今夜的運氣果然很差
麻煩了啊
當前有大批官差為找尋仁王而群聚吉原我等會兒恐怕要費上一番功夫才能離開此地
青登暗自思忖。
出于太過專心的緣故,他并沒有察覺一旁的瓜生秀正悄悄地傾斜眼珠,偷偷地用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著他
“瓜生婆婆”
倏忽之間,一道焦急的女聲打斷了青登的思緒。
原來是白菊。
白菊不顧自己正光著腳,三步并作兩步地向著瓜生秀小跑而來。
“瓜生婆婆您沒受傷吧”
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白菊一個飛撲,鉆進瓜生秀的懷里。
“我沒事。”
瓜生秀的眉宇間浮現柔意。
她抬手輕掐了下白菊的俏臉。
“這種小毛賊,能奈我何”
瓜生秀輕拍了幾下白菊的背,隨后仰起頭,直視青登。
“好了,花田君,托你的福,總算是把白菊找回來了那么,來兌現你我間的承諾吧。”
瓜生秀口中的“承諾”,指的自然是青登事先與她約定好的“等找到白菊后,留給他與白菊相處的時間和空間,他有一些話想問白菊”。
“嗯。”
青登輕聲應和,接著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吧。”
瓜生秀微微頷首。
“說得也是。那來我家吧。”
“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