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擔心動靜太大,會被其余的人聽到,從而令的事情敗露。
讓他的兒子,今后不能考取功名。
真這樣的話。他就白死了。
真的會死不瞑目
強烈的痛苦籠罩著他,他的身體以一個詭異的、違背人體結構的姿勢扭曲著。
嘴角有著烏黑的血流淌出來,連,鼻子耳朵都逐漸有暗紅的血流出。
雙眼也充血了。
可他卻就這樣忍著這種痛苦,一聲都不吭。
在那模糊的視線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擺脫了奴籍,學業有成,參加科舉做了官。
穿著官袍,坐在高堂之上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死的真值
呂本弄的藥,是極其猛烈的那種。
沒過多久,此人便徹底的沒了動靜。
呂本也從桌子后面走了出來。
看著此人那猙獰的樣子,想想他臨死前的那種掙扎,也是不由的心有余悸。
好在自己把他給拿捏了,將他的把柄攥在手里。
他的小兒子,就是此人最大的軟肋。
不然,這次弄不好真要翻船
平復了一下心緒,呂本忍住心中慌亂,從后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親自動手把他書房一處不起眼角落的磚,給一一撬了起來。
然后就在那里動手挖土。
當然,在開挖之前,他先把房間的燈給滅掉。
裝作正常的樣子走出了書房,返回臥室去睡覺。
但過了一陣兒,他又悄然從臥室溜了出來。
摸著黑重新返回書房,也不敢點燈,就那樣借著月光,靜悄悄的挖著坑。
殺人容易拋尸難。
呂本現在所遇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問題。
好在這人是秘密回來的,之前執行的也是秘密任務。
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就連他的家人也都不知道。
因為此人手中拎著那樣的一個箱子,里面裝的是禁忌之物。
哪怕之前已經證明了,通過這樣的手段進行保存,不會有人被傳上。
但依照這人對他家人的疼愛程度,他也絕對不可能先回一趟家。
只有把事情給做完了,然后再自己到一處深山老林,生活個十天半個月,他才會回去和他的家人相見。
而這也是呂本敢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死手的原因。
呂本忙了一夜,才算是把坑挖好,把這人拖進去埋掉。
把房間里的一切痕跡,都給處理掉。
他的書房,看起來還和之前一樣。
做完這些,呂本是滿身的疲憊。
長松出了一口氣后,面色又變得些痛苦了。
若非形勢所迫,他也不愿意這樣做。
但沒有辦法
為了保密,他也只能是下狠手了
在這種事情上,容不得有絲毫的婦人之仁
最后一次了這是最后一次了
做完了這一次,自己今后都不會再做這種事情
這真的像是在玩火
不過好在他有玩火的經驗。
上一次便沒有任何意外,成功弄死了朱雄英。
這一次,他相信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意外
只要這次得了手,把那不知死活的韓成,還有那朱允熥都給弄死,讓自己到外孫允炆沒有了任何的攔路虎。
那一切都圓滿了
自己絕對不會,再動用這等有傷天和的手段
趁著天色未亮,呂本悄然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這一次,呂本卻并沒有去上朝。
給出的理由是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