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部紗的母親忍著被打的傷痛,臉上擠出了虛弱的笑容:“小紗,我們回家吧。這位同學,不嫌棄的話也進來坐坐吧。”
即使剛經歷了那樣的事情,海部的母親還是能用笑容面對,這份堅強和從容水野空自認做不到。
再三推辭之后,三人在周圍街坊圍觀下走進了料理屋的二樓,母女二人居住的生活間。
“請稍等一下,我去拿藥箱。”
海部紗就那樣正坐在地上,雙手握成小拳頭放在膝蓋上,低著頭,厚厚的劉海幾乎要遮住整張臉。
讓水野空去打架他毫不畏懼,但如何安慰別人就是苦手了。
他斟酌了一下,輕輕說道:“身上還痛嗎?”
海部紗用蚊子般的聲音囁喏著:“不……不痛了,我,能忍得住。”
兩個人都有這樣的混蛋父親,水野空想到這這具身體也是因為受不了酗酒的父親而離家出走,但不同的是海部紗還有一個母親相依為命。
“媽……媽媽不是他說的那樣的人……水野……水野同學不要誤會了……”海部紗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忍住沒有在水野同學面前哭出來,“他……他就是……”
“我知道,他就是一個混蛋。”水野空覺得在同學面前說對方的父親是混蛋有些怪怪的,“因為我也有一個這樣的父親。”
“唉?”
水野空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出來,從父親失業酗酒,到母親離開,再到自己離家出走現在離群索居。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一個道聽途說的故事,但有共同體驗的海部紗卻聽得心頭一顫,海部紗沒想到兩個人有同樣的不幸,而且說起來已經孤家寡人的水野同學更加的可憐。
“一切不幸都會過去的,沒有誰會一直停在過去或者現在,海部同學,要是他再混蛋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別忘了咱們兩個可是戰友。”
海部紗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的小聲啜泣出來。
一滴滴眼淚從眼眶中流出,滴在手背,滴在膝蓋。
被自己說哭了?
水野空一時有些慌亂,手足無措的不知怎么辦,他的手舉起又放下,最后按在海部紗的肩頭,啟動了醫療忍術。
從店內被摔出來的時候一定很疼。
“沒事了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水野空持續不斷的釋放著查克拉。
海部紗只感覺被水野撫摸的地方好溫暖,連疼痛的感覺都衰退了不少。
她小聲嗯嗯的應著,本應抽痛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的跳著,身體放松之下有些歪斜。
“小紗,我把藥箱拿來了。”海部母親推開門,手里拿著備好的藥箱,驚詫的看見自己的女兒半靠在同學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