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不認識賓京浩的身份,但也不想在展會上出現什么特別情況,出了什么問題他們也是要寫報告的。
當事人不愿追究,而且看起來沒什么問題的話那就算了。
不過這是哪家公司的員工,太沒有規矩了,必須要警告一下。
回過神來,那陰森的甲胄男已經隱沒在了人群中。
“嗯?這么快就跑開了?可惡。”
魯莽男抱著胳膊站了起來,先是確認了那甲胄男真的走開后,才惡狠狠的啐了一口。
幸好剛才沒被熟人看到自己的表現,不然就丟人丟大了,但是……
不會錯的。
“他,沒有眼睛。”
賓京浩吞咽了口唾沫,雙腿都在打擺。
…………
這下連展會后專門準備的娛樂活動都沒有興趣了,劫后余生的賓京浩滿頭大汗的跑到停車場。
太詭異了。
一衣帶水的鄰邦所發生的事情,賓京浩很清楚,以他這有錢有閑的年輕人的身份,也十分好奇島國出現的超自然情況,要不是禁令,他們早就帶著人組團去島國冒險了。
雖然不能去島國接觸,但在本土搞點宗教儀式還是可以的,賓京浩與其他人一起進行過相傳能喚醒超能力的儀式,花了不少錢,找了位島國來的神道陰陽師,用的是千辛萬苦收集來的天使羽毛。
即使儀式最終失敗,可在那期間學習到的知識也加深了他對超自然存在的理解,可能與常人一樣,也可能是無法理解的形狀外表。
今天在展會上碰到的家伙,說不定就是超自然。
“終于,終于我們南早羊也出現超自然了嗎……”
恐懼,先是恐懼,恐懼過后就是狂喜。
無論時代怎么變化,他們這種已經站在塔尖的人依然是佇立在塔尖的存在,時代的激蕩是普通人的痛苦,卻是他們更進一步的天梯。
無論和平時代也好,亂世也罷,死掉最多的永遠是最底層的一群人。
能比其他人更早的接觸到超自然,這就站在了潮頭。
熟練的駛進江南區,再將汽車平穩的停在車庫中。
賓京浩打開車門深吸了一口氣,只有回到家他才會覺得內心安穩。
事不宜遲,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發動人脈去尋找展會上出現的男人。
關系超凡,再不起眼的小事也要得到重視。
“咯吱。”
就在賓京浩剛下車的時候,車庫里突兀的響起一個不一樣的聲音。
汽車發出了咯吱的聲音,車身如彈簧樣向上彈起了一個弧度,就像——卸下了個什么東西。
一團人型甲胄的陰影從車底下鉆出。
“不,不是吧。”
賓京浩的腦子轉的很快,但他此刻情緣自己的腦子轉動的越慢越好,這樣就猜不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锃。”
黑暗中,一把木制長刀抹過了賓京浩的脖頸。
無比精準的一刀。
只是切過了動脈,沒有造成其他過多的傷口。
“嘟嘟,嘟嘟。”
嘟嘟的手機很是犯人,看著上面的早羊文字,石龍大斗也分辨不出哪個按鈕才是關閉的選項,不過解決吵鬧的方法都是一致的。
“啪嗒。”
木刀尖端插進手機。
解決不了麻煩,那就解決掉制造麻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