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場上的新倉打出了氣勢,在觀眾的眼中,的確是新倉不停的對著水野突突突,幾次都差點要得分。
有人看的驚險連連,有人就看的歡欣鼓舞。
“一定要打贏水野。”
二之森隆看著新倉步步緊逼,倒是在心中暗搓搓的高興,被水野輕松擊敗后,從小驕傲的二之森隆也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咽下心里的氣。
特別是在預選賽上擊敗自己的那名明達中野的阿鼻留,居然一口氣沖到了四強,雖然最后還是輸掉了,但也讓二之森隆心中膩歪無比,原本在預選賽上,自己和阿鼻留只是差了一個名次。
好聽點就是冠亞軍。
現在自己止步十六強,對方止步半決賽,中間直接差了十多名。
放在不知情人的眼中,不就是自己比阿鼻留差的太遠太遠嗎?
他除了抱怨自己運氣不好碰到水野還能說什么呢。
“很精彩的戰斗,打斗三分鐘,兩位選手還是沒有分出勝負,新倉的二刀流極具進攻性迷惑性,但水野的應對也在不斷的提升啊,這樣下去,新倉選手不妙啊。”
場上兩人的劍幾次抵在了一起,又慢慢的向后推開再繼續劈砍。
像是非洲草原上的兩頭鹿,抵著角撞在一起,分開后繼續相撞,非得看看誰能把對方撞個頭破血流。
“新倉選手不妙?”
“新倉選手的二刀流水平的確很高,在大部分學生還沒有達到足夠的級別前,面對干擾性的二刀流總是放不開手腳。”
“用大家很少應對的劍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也是新倉選手能達到決賽的原因,不過水野也不罔多讓,正在飛速的汲取著二刀流的技巧,你看,水野選手應對越來越輕松,而反觀新倉的攻擊已經不再犀利……”
“咚!”
仿佛是為了映證這位解說的話,場上忽然舉起紅旗,水野大喊一聲后,長刀擊中了對方的手腕!
如此巨大的力量,真刀已經足夠把對手的手腕完整切下,哪怕下一秒就會切在自己身上的劍,也會和手腕一起落地。
觀眾爆發出了一陣驚呼和鼓掌聲。
“呼哈,呼哈,呼哈。”
新倉大口大口穿著粗氣,防護胴也跟著上下起伏。
高強度對戰四分鐘,新倉被擊中的手有些顫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體力的大幅消耗,
好幾次都感覺差點得手,為什么在最后卻偏偏不行?
兩名高中劍客回到蹲距線上,新倉重整了心態,對面的水野依然是不動如山的姿態。
“準備。”
“呀啊!”
分出心神招架著對方的攻擊,體力消耗后,新倉的攻擊已經不再犀利,不過水野也得表現出同樣虛弱的模樣,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不是。
但他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其他地方,又是用神樹隨口瞎編后,水野能想見島國超自然廳又要一片雞飛狗跳了。
最后面對官府的一再好奇追問,水野也只能給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模棱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