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不扣的邪惡組織,嚴重威脅到每個人的生存。
和尚眼睛瞇起,身后驟然出現佛掌,對著曉重重揮去。
“大師,不要一見面就想著動手,我可是等候你很長時間了……”
話還沒說完,鳶的身體便被佛掌打散,連帶著花花草草樹木都跟著遭殃。
“我都沒有想著對你下手,可是一直等著你慢慢醒來,為什么要這樣敵視我呢?”鳶的聲音在和尚身后出現,猶如鬼魅般。
和尚微微蹙著眉骨:“蟲書是你所寫?逗子市的死亡瘟疫也是你所為?”
不擇手段的實現目的,這的確符合邪惡組織的形象,自己就像是被間接操控的刀子,替他們完成一系列事情,橫須賀基地整體覆滅,守部武雄和自己被重傷,他們卻不知從中獲取了怎樣的利益。
“蟲書?”鳶的面具下似乎浮現出驚訝的神情,他激動的手舞足蹈,“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但肯定和我沒有關系,像我這樣從不藏頭露尾的人,做了事情就一定會承認!”
他將自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沒有可信力。
但從鳶的話語中,和尚卻解讀出一股莫名的可信力,似乎是真的沒有說謊。
“我們哪次做的事情不是公之于眾的大事,不就是摧毀一個小小的水兵基地,比起我們之前做的事來說要小多了,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你,不會被其他人當槍用了吧。”
“阿彌陀佛。”和尚目光澄澈,他沒有因為被當槍用而有分毫惱怒,只是因為無辜的遇難者而心生憤怒。
逗子市的騷亂中到底有多少人喪生其中,這一切又只是為了讓自己突破警察防線,一步步按照神秘黑手預料中的計劃進行。
“果然是,果然是,真是有趣,居然還有這么妙的人……”鳶分身發揮著自己的戲精本色,全球超凡中真真假假的摻雜著水野的本體意識,“不過要不是他發現了你的力量,我還真不會注意你。”
“你知道他的身份。”和尚此時的模樣著實嚇人,黑夜中一尊沒有肌膚表皮的人型怪物。
他沒有再對這名曉組織的人出手,對方的實力和尚實在是摸索不透,不過并非是畏懼對方的實力,而是這家伙的口中可能知道不少消息。
“不知道~”鳶拖著尾音,搖著頭,“我們為什么要關心那種小角色和一點小小的人道主義問題,擺在我們面前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給魚缸換過水嗎?”
鳶忽然話鋒一轉,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就像是用小水管換水,這還是我從你們人類世界學到的新鮮玩意,有時換水時因為壓強差太大,會直接把觀賞魚的眼珠吸入管中……絕對力量前些許死亡是難免的,對你來說也是必須要經歷的。”
鳶把人命說的如此輕巧,甚至這個家伙真的是和地球上生活的七十億人類是同一物種嗎?
“你一掌摧毀橫須賀基地時,難道就沒想過其中會有無辜者?不過你不是仍然沒有做甄別而是一掌拍下,你和我,我們是一樣的人。”
“有心中一以貫之的目標,為了目標而結實有力的向前,這份結實有力甚至是漠視他人,一切都只是在實現目標上連帶著的,你和我們一樣,是有目標的人,所以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