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中掏出戒指和披風,鳶對準和尚扔了過去:“穿戴上,我們就是伙伴了。”
戒指是扳指戒指,寶石大的驚人,上面用漢文書寫著零。
“你的代號便是零,并非按照先后順序所來分配的戒指代號……而是零的原主人早就死了,我覺得你和他性格很像,稍稍相似。”鳶摩挲著自己的戒指,像是在回憶什么,“這可不是一條簡單的路,不知有多少人會死在夢想的途中。”
前一個數字編號的主人已死,能擁有戒指的也定不是一般超凡,但饒是如此也死在了某種不知名的情況下,這個世界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恐怖,連超凡都沒法幸免于難。
“明白。”和尚已經穿戴好了所有,有了寬大的披風遮掩,他看上去已不再是那般恐怖。
前提是忽略掉那張可怖的面容,若是晚上出現在街頭能把行人嚇得癱瘓在地再尿失禁。
“對了。”鳶磕了磕戒指,“團長今晚有話說,你也順便能見一見我們在人間界的伙伴。”
“那場面肯定十分有趣。”
“……”三葬不明白團長是什么意思,看樣子應該是整個組織的領導者。
短時間內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他本就穩健的內心早就被捶打得進一步堅固,難以因為某些事情而還驚駭不已。
“找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準備好,我等將候汝入夢,祝你今晚好夢。”
鳶忽的向后跳起,像是空氣般瞬間融入了黑色夜幕中,這一手來去自如的手段出神入化。
……………………
加麻大,哈德遜灣。
行走在寒冷的哈德遜灣旁,高橋可憐呼出的氣都帶著白色的熱霧。
加麻大地廣人稀,尤其是臨近北方的土地,不過連阿拉斯加育空河都有人口居住,哈德遜灣旁也偶會有人員經過。
一輛私家車從公路上飛速而過,駕駛員呼出熱氣,冰天雪地中駕駛的確是折磨,尤其是如果半路拋錨,只有等待救援了,而屆時只有靠著車中的食物和水艱難求生。
“你可以逃避很久很久,但終究會面臨主的烈怒。”小汽車在公路上顛簸起伏,搭配著這首老音樂格外有荒涼的感覺。
在這樣寒冷的時節只有帶著暖氣的汽車還帶著些許溫暖,而就算身穿著御寒裝備站在車外,也會被凍成冰雕。
“聽聽新聞吧。”摁了幾下收音機按鈕,車內的氛圍驟然一變。
收音機中的世界依然可愛,國內新聞一切都好,國際上也沒有出現什么新的問題。
似乎和今天升入半空的太陽一般,溫暖人心,生活照常起起落落。
“嗯?”駕駛員在路上行駛著,但他忽的剎住車,揉著眼睛看著不遠處。
冰天雪地中站著一道人影,她煢煢孑立,在白色世界中無疑過分的獨特。
而且身上還穿著夏季的衣服,對,駕駛員揉了揉眼睛,的確是夏季的服裝。
這身服裝適合出現在夏威夷,墨西莉卡,而不是哈德遜灣,況且視線中這道身影單薄瘦俏,像是個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