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我買個新的給你,好不好”
但他知道不會再買到一模一樣的了,畢竟這是隨機燒制著色的玻璃杯。
沙德大概是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才回道
“不是是,你沒生病吧”
他腦子短路,忘記受傷怎么講了。
啊。
庫爾圖瓦愣住了,沙德已經上手了,舉起他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確實是一道小傷口都沒有,才放下心來,雙手握住他的手掌,安心地蹭了蹭
“杯子壞,沒關系。不要弄疼”
他大概是猶覺不夠,又張開手擁抱了他。
郁金香有毒,庫爾圖瓦從來不買,所以也不知道它們原來是這么香的。沙德的身上也沾上了植物特有的那種清新的氣味,像在他的懷里開了一叢叢小花。庫爾圖瓦閉上眼睛,也湊了過來,張開手抱緊他。
他本來心里翻滾的全是壞念頭,他想要和沙德吵架,想要傷害他,想要對方生氣、發怒,想要在車里到對方失神地申銀和大哭。他習慣了親密關系中出現太多淚水和怒火,淚水大概是愛的鮮血,在這種血與火的游戲里他總是會打贏戰爭,而后無趣地拋下失敗者換下一個對手。
可是現在他大概是被沙德傳染了笨蛋病毒,腦子也變得空空的了。那些幻想不知為什么都很平和地消失掉,只剩下蹭一蹭
戀人頭發的沙沙聲,仿佛世上最細微的海浪。
就說郁金香有毒,不然他怎么會變得這么虛弱又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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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親親嗎”沙德埋在他肩頸里,甕聲甕氣地問。
“嗯。”庫爾圖瓦認真點點頭。
他們這一會兒終于親得溫柔了,庫爾圖瓦舔了舔沙德的傷口,又舔了舔。小狗天真地笑著躲,帶著破皮的嘴角眼睛亮亮地和他說不親不親,癢。
庫爾圖瓦又覺得有點想了,他想要沙德親密無間地坐在他懷里,他可以像沙德抱住那個丑丑的鯊魚玩偶一樣抱住他。
國際賽事周結束后,英超又是在9天內連著壓了三場比賽。1月22日他們要在主場迎戰赫爾城,1月28日踢足總杯第四輪這還是一場西倫敦德比呢,依然在主場,等待鄰居布倫特福德上門挑戰。這場比賽踢完后的第三天本該是重頭戲
他們得和利物浦踢本賽季的第二回比賽了。又一場紅藍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