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特還大喘著氣問他可不可以拿了在里面,于是交往一年后他們第一次稍微出格一下。這個感覺總是這么奇怪,沙德恍惚了一會兒,和芒特繼續溫柔地親親,直到顫抖感褪去。
掌心下的肌肉滾燙,仿佛又變結實了。
他不記得自己19歲20歲時是什么樣子,和芒特在一起卻時常感覺他長大了,仿佛發育期還沒過去。
“變寬了”他保持著這個趴在戀人懷里的姿勢,嘟噥著比劃他的肩膀。
芒特滿臉憂心忡忡,把他的手放自己肚子上,小聲問“我長胖了嗎對不起”
沙德忽然腦子一抽想到庫爾圖瓦以前提出過的奇怪想法,于是義正詞嚴地說“不是,你只是懷孕了,有了我們的小孩”
別說孩子了,連沙德的子都沒得到的芒特
但他立刻配合著捂住嘴小聲驚叫“天啊,男的女的”
“芒果味的。”沙德開朗地宣布。
他們很快繃不住了,笑成一團,一起爬起來去洗澡。兩個人抱著膝蓋坐在花灑下,非要鬧著給彼此洗頭發,事實證明當然是洗不好的,把彼此的耳朵里弄傷好多泡沫,直到醒悟過來沙德的行李箱還沒裝好,才匆忙爬起來繼續干活。
“我要是再小一點就好了。”芒特跪在箱子旁比劃,把蓋子蓋好“那我就可以藏進去了,到時候你在機場就大吃一驚天哪,怎么梅森也在這兒啊哎呀,真沒辦法,只能帶上啦。”
沙德小時候還真的這么干過,而瓦列里婭也是心大,就這么美美把兒子帶著上路一起送貨了,晚上到了下一個地點才找了電話給米奧德拉格打過去。可想而知晚上回家發現兒子沒了的丈夫已經哭成什么樣了。
他一下子理解芒特到底有多舍不得他了,也跪下來,特別認真地吻他一會兒“我每天都給你打電話,好不好我也不會喜歡別人的,我只想和我們梅森在一起,每天都想念你”
芒特患得患失一晚上,被他隨便一哄又好了,甚至很快過度雀躍起來,沙德都快睡著了還能感到芒特在一陣一陣地偷偷親他側臉。
他也忍不住笑了,沉進夢鄉中。
沙德需要離開,是因為父母在忙著搬家。他們在克羅地亞斯普利特買了一棟半山腰的、可以眺望大海的房子,裝修
一年后已經全部修整完畢了,媽媽也靠著婚姻證明領取了克羅地亞長居卡。
沙德回莫斯科告別他們才住了幾年的房子,依然不知道這是媽媽從小到大的家,只是依戀地與這座去年他還在這兒捧起金杯的城市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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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房子沒有賣掉,只是到處都蓋上防塵布,郊區的地則是租了出去。
落日熔金,古老的都市仿佛蒙上了一層石油燃燒時的金色烈焰。沙德忽然覺得很迷惘,他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小學、中學,看到地鐵站,看到去青訓場的路,看到中央陸軍更衣室掉了一塊油漆的門把手,看到在紅場把他抗在肩膀上眺望克里姆林宮金頂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