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姜漁抽出手指,在男人俊臉上拍了拍“那要看你能不能永遠討我開心了。”
褚弈當即道“我當然最討你開心了,楚流青給你下毒,徐晏書建了座宅子想把你關起來,聞峋那狗比更不用說了,連自己的位置都擺不清楚,自己親哥的墳都掘。”
他語氣帶酸地說“從頭到尾就只有我對你最好,沒計較過你以前的事,你還每次都丟下我去找別人。”
姜漁“啪”地扇他一巴掌“差不多得了,給你點兒顏色你就開染坊,你以前威脅我欺負我的事兒一件沒落,跟他們天下烏鴉一般黑。”
褚弈訕訕地閉嘴了,他自知理虧,收了那副酸溜溜的妒夫相,觍著臉道“我錯了老婆,咱以后都不再提過去的事,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少年跟只傲嬌的貓兒般哼了聲“誰要跟一個按摩棒過日子,你就是我的玩具,我喜歡了就玩玩兒,不喜歡了就扔掉,知不知道”
褚弈滿口答應“好好好,老婆說的都對。”
他現在學聰明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什么也得不到,只會惹老婆生氣,倒不如把老婆哄好了,自己還能吃上幾口肉。
反正姜漁人在他手里,什么扔掉不扔掉的還不是他說了算,姜漁是他的人,跑不掉的。
進了別墅,姜漁踢褚弈一腳“我要洗澡。”
褚弈給他脫鞋脫襪子,換上別墅里的棉拖“好的老婆,我去給你放水。”
姜漁恨鐵不成鋼地揪他耳朵“你個大呆瓜,我說我要你幫我洗。”
仿佛天上掉下個幾十斤的大餡餅,褚弈被這從天而降的幸福砸懵了一秒,才喜出望外道“好嘞老婆。”
明知褚弈是只聞到點兒肉味就容易兇性大發的餓狼,姜漁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地獎勵他。
他這么做,無非是因為身體里的余毒又發作了。
被放進溫水里的一瞬間,姜漁抬手就給了男人一個巴掌“燙死了”
褚弈愣愣地摸上自己的臉“你上次不是說這個水溫合適嗎”
姜漁氣得胸悶,那是上次他體溫正常,身體沒發熱的時候,他現在身體都熱了,就想泡在稍微涼一點的水里,褚弈還給他按照上次的水溫放。
他咬著牙想,等身體里的毒解了,他就把這只笨狗給扔了。
褚弈隔著衣服抱他沒感受出來,此刻看少年微微發紅的臉,才發覺什么不對勁,低頭用額頭貼了貼他,問“又發作了”
姜漁“啪”地甩他一耳光“知道發作了還不脫衣服伺候我”
聞言,男人金眸里光芒一閃,當即就餓狼似的撲了上來。
三下五除二脫了二人的衣服,褚弈抱著他,灼熱的氣息落在他的唇上,粗大舌頭貪婪地伸進去,舔吻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軟。
男人叼著他的舌頭嘬,仿佛在吸吮什么甘甜多汁的果子,把他嘴里溢出的口涎都一滴不剩地吃進去,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親得嘖嘖有聲,連浴池里的水放滿得溢出來了都沒發現。
姜漁被他親煩了,在男人伸進來的舌頭上惡狠狠咬了一口,趁勢推開面前的胸膛,一巴掌甩過去“別親了快點幫我”
褚弈目光灼熱得像火,寬大手掌當即扶上少年細軟的腰,把人往自己懷里送。
姜漁又是一腳踹過去,褚弈一看他踹的方向,連忙迅疾地往旁邊一躲,急聲道“老婆,你這是要把我踹殘啊”
姜漁哼了聲“我看見它煩,不許用它,用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