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解決身上的問題,不想又接連一兩天下不了床,還不都怪褚弈,那里長成那樣做什么,凈會給他添麻煩。
褚弈額上青筋起伏,一滴滴汗珠從小麥色的皮膚上滾落下來,顯然是忍得十分難受,他觍著臉湊過來,在姜漁唇上親一口“老婆,我就碰一碰。”
姜漁抄起一旁的香皂砸他臉上“碰一碰也不行你還能不能伺候不能就給我滾出去,我找別人來。”
褚弈立馬收了笑“我錯了老婆,不碰了。”
姜漁現在身上像是被小火苗在烤,熱得難受,心煩的很,一腳踹他臉上“快點,磨磨唧唧的。”
男人琥珀色瞳眸閃過一簇幽暗的光,緩緩沉身沒入水波中。
這幾天,褚弈帶著姜漁到處玩兒,去冰島看了黑色的沙灘,去特羅姆瑟乘船近距離看了虎鯨,還去意大利玩兒了浮潛。
褚弈雖然有時候蠢蠢的,但大多時候都是個貼心的男朋友,能夠把他伺候得很好,姜漁只管說想去哪里玩兒,褚弈就會把路線酒店等安排得服服帖帖。
加上他身體里的毒也不是每天都發作,連著兩天只會就沒什么動靜了,姜漁便被男人帶著玩兒得昏天黑地,幾乎忘了這件事。
這天晚上,姜漁被撲上來的餓狗黏黏乎乎地親了一會兒,才忽然想起自己在一個多星期之前做的檢查,他推開褚弈“我的檢查結果出來沒醫生怎么說”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身形一頓,含糊著說“還沒呢,國外這些人辦事效率都很低的,那么多報告,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姜漁目光直直盯著他“褚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國外醫院的效率再低,也不可能一周都出不了檢查報告。
褚弈親他“沒呢老婆,我能有什么瞞著你。”
姜漁啪地給他一巴掌,語氣冷下來“說實話。”
褚弈沉默一會兒,道“醫生說是一種很罕見的神經毒素,和楚流青跟你說的一樣,對身體沒有大礙,只是每個月會有幾次發熱。”
姜漁問“然后呢怎么治療”
“醫生說暫時還沒找出治療的辦法,只能用藥物緩解癥狀。”褚弈抱著他吻了吻,“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請來了各國最頂級的專家,一定能想出辦法。”
空氣中安靜了許久。
姜漁伸手“手機給我。”
“做什么”褚弈問。
姜漁說“給徐晏書打電話,回國內找他幫忙。”
其實直接去找楚流青解毒是最快捷的辦法,但姜漁現在已經信不過這人了,就算楚流青嘴上答應解毒,誰知他會不會解了這種毒又給他添另一種進去。
而徐氏的制藥在國內算得上是頂級水平,尤其在研發新藥上,聯合褚弈找來的頂級專家,說不定能有辦法解決。
褚弈頓時臉都青了“找他做什么,我就能幫你解決,況且那幾個瘋子如今在國內布下天羅地網在找你,你是想回去撞他們槍口上嗎”
姜漁指尖撫上男人黑沉沉的俊臉,輕聲道“所以,我才需要你保護我呀。”
微朦燈光下,少年面容白凈漂亮,蝴蝶似的眼睫上下掃動,吐息含著香,羽毛一般鋪灑在男人臉上“我相信你,不會讓我被他們搶走的,對不對老公”
褚弈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喉結無聲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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