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率先道“那老婆去我那里住吧,婚房去年就裝好了,現在住進去可舒服。老婆先住著,后面婚禮的事情再慢慢準備。”
姜漁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裝婚房做什么有病”
褚弈臉現急色“老婆上次不是答應和我結婚的嗎”
姜漁“我只說考慮一下,沒答應你。”
褚弈抓著他的手道“可你當時還說了我們可以去國外結婚,你都忘了”
姜漁抽出自己的手,“啪”地給他一巴掌“那是做給聞峋看的,你腦子是被驢踢過嗎連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只會惹我煩,滾。”
褚弈被扇得閉嘴不敢說活,臉色頂著個巴掌印,滑稽中帶著一點可憐。
一旁,圍觀了全程的徐晏書輕輕發出一聲嗤笑。
褚弈陰著張臉道“笑什么你那張狗嘴不發出聲音會死”
面對他的挑釁,徐晏書連一點兒氣都沒生,畢竟在他眼里,褚弈不過是個被打臉后無能狂怒的跳梁小丑。
就跟完全沒聽見似的,他轉向姜漁,語氣耐心溫和地說“小漁,住在外面的話,聞峋和楚流青隨時都會來騷擾你,不太安全。”
姜漁想也不想地說“住在這里,你和褚弈天天都會來騷擾我。”
徐晏書“”
褚弈“。”
褚弈觍著臉貼上來“夫妻間的事情怎么能叫騷擾呢老婆,我和你住一起,才好伺候你不是。”
瞥見男人眼睛里閃爍的詭光,姜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說的是哪種“伺候”,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你再叫,我以后就都讓徐晏書伺候我。”
褚弈“。”
他嗷嗷叫的嘴巴閉上了。
徐晏書還在鍥而不舍,語重心長“小漁,楚流青詭計多端,你一個人住,萬一他再趁你不備將你綁回苗寨,對你下什么毒”
姜漁打斷他“那我也不能一直住在這里。”
人總不能因為吃飯有可能噎死,就一輩子不吃飯,也不能因為外面的世界充滿危險,就一輩子將自己封鎖在籠中。
曾經他為了躲避外界的風雨,主動剪斷自己的羽毛,縮在聞淙為他打造的溫暖籠中,而最終,又是聞淙親自放他自由,告訴他世界上沒有什么籠子能將他困住。
他有自己的人生,他做什么都可以。
姜漁鐵了心要搬出去,徐晏書和褚弈輪番勸阻都沒用,最后還一人領了幾個巴掌。
說搬就搬,姜漁將地點選定在自己大學附近的一處公寓,這所公寓是他剛上大學時為了上課方便買的,還沒怎么住過,里面東西都一應俱全,而別墅里他的東西也不多,只需要收拾幾件衣服就可以了。
但嬌慣的少年當然是不會自己收拾的,他坐在沙發上吃著草莓小蛋糕,像個白生生的小地主,嬌橫地指使徐晏書和褚弈兩個幫工給他收拾行李。
兩個男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只顧悶著頭進進出出地做事,難得沒有像往常一樣吵起來。
直到最后東西收拾完了,褚弈在清點行李的時候,才發現箱子里姜漁的內褲少了一條。
但他確定姜漁房間里的衣服都已經收完了。
他陰著張臉對徐晏書道“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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