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交什么”
褚弈一把揪起他的領子“死變態,你拿著我老婆的內褲打算干什么”
他知道姜漁神經大條,從不注意這些細節,更不會去數自己的內褲數量,要不是他檢查,姜漁絕不會發現東西少了一條,徐晏書就是仗著他老婆好欺負,干這些變態事兒干得肆無忌憚。
徐晏書被人提著領子,臉上卻八風不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褚弈小麥色的肌肉鼓起,手臂已經提到了半空中,懸在徐晏書腦袋上方“再裝,信不信老子揍你”
徐晏書臉上浮起一個冷笑“你盡管揍,看看到時候小漁討厭的是你還是我。”
褚弈惡狠狠盯著他,恨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把人放開。姜漁一直都不喜歡他打架,他和任何人打都會惹得姜漁生氣煩他,當然打聞峋除外。
但也不能任由徐晏書這么占他老婆便宜,要不去找姜漁告狀可姜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內褲有幾條,徐晏書這狗比咬死不認賬,他也沒證據,最后說不定還會被姜漁罵這么點小事就去煩他
褚弈苦思冥想,最終決定也從姜漁的行李里拿一樣東西。
不過他沒徐晏書那么變態,他拿的是姜漁不常穿的一套睡衣,貼在臉上聞了聞,香的。
徐晏書看他此舉,目色復雜“你做什么”
褚弈冷笑一聲“只準你拿,我拿就不行了我拿的東西還沒你變態呢。”
徐晏書目光直勾勾盯著他手里的睡衣短袖和短褲,說“你拿了兩件。”
褚弈“我這是一套。”
徐晏書唇線緊抿半晌,又從姜漁行李箱里拿了一條短褲出來。
褚弈怒“你這才是兩件”
徐晏書“那你放一件回去,我就不拿。”
褚弈又不是傻的,拿一套睡衣姜漁可能發現不了,但單獨拿睡衣上半身或者下半身都鐵定被發現,他咬牙瞪了徐晏書半晌,最后又挑挑揀揀地選了姜漁的一件練功用的吊帶上衣。
徐晏書捏緊拳頭,也從姜漁行李箱里跟著拿了一件短袖。
半小時后,原本滿滿當當的行李箱空了三分之一。
姜漁的小蛋糕吃完了,跑上樓來問“還沒收拾好嗎你們什么磨磨唧唧的速度,慢死了。”
褚弈顛顛兒地提著箱子跑過去“都收拾好了老婆,我們什么時候走”
姜漁把自己的箱子從他手里奪過來“是我,不是我們。”
他提著箱子,有些古怪地問“怎么這么輕”
褚弈眼神飄忽地移開目光。
所幸姜漁正低頭看箱子,沒看見他臉上心虛的表情。
徐晏書溫和道“有些衣服有點舊了,就幫你扔掉了,明天我帶你去買新的。”
姜漁的衣服其實挺多,常服練功服舞蹈服一大堆,除了他自己買的還有這些男人送他的,大部分衣服就穿過幾次,根本談不上舊。
不過姜漁也懶得帶那么多東西過去,便沒在意,拉著箱子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