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都是獎勵他了。”溫隨摩挲著她的掌心,把指尖插進她的指縫里,擠著她的指腹,低聲道“別生氣啦,不然我們早點回去”
溫之皎甩自己的手,想把他甩開,支著臉,“討厭,黏死了。讓我想想,我要做什么。”
要欺負人,那才不是欺負呢
薛灼燈人呢,一進來就消失了,煩死了
正想著,便又有人過來社交,碰杯。
溫隨卻緊緊挽著她,不想讓她走,溫之皎只好逢人便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江遠丞的未婚妻,溫之皎。”
就這么來了幾次后,溫隨臉上一點笑都沒了,也不強行在社交時拉著溫之皎不讓走了。她發現后,立刻驚喜地跑開。
溫之皎回想著任務。
欺負欺負謝觀鶴,謝觀鶴,穿著很樸素,然后,諂媚。
她想著想著,四處觀察著,瞇著眼,仿佛一個初出茅廬的特工。
溫之皎走走停停,終于走累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救命,都是人,她本來就記不太清楚人臉,這種挑人欺負的活光是在挑人階段她就要累死了。偏偏剛一坐下,便立刻又有人來搭訕。
剛剛那一通電話顯然有用,這搭訕的人禮貌了很多,但也很煩。
他絮絮叨叨個不停,期間還不斷將自己的妹妹,朋友拉過來絮叨介紹。仿佛她就要被他拉去見家長了似的。
好不容易結束了,又是新的搭訕的人。
溫之皎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瀕臨爆發,最終她只能對著侍應生招手。
侍應生似乎沒有看到她,徑直路過,溫之皎便一把拽過他的手。
溫之皎厭倦道“去給我拿杯香檳。”
薛灼燈不見了,欺負不了,謝觀鶴她又不大記得長啥樣了,找不又找不到,溫隨又粘人。
這個破宴會真無聊,喝酒算了,受不了了。
侍應生“”
他道“什么”
溫之皎轉頭望過去。
侍應生穿著白襯衫西褲,肩寬腿長,黑發下容貌冷淡清俊,胸前沒有胸牌。
溫之皎道“你不去我就找你們經理,說你作為侍應生沒戴胸牌,你也不想扣錢吧”
侍應生道“哦”
“你哦什么哦”溫之皎此刻已經瀕臨崩潰,深呼吸,看著他“你知道江遠丞嗎我未婚夫,你信不信我讓他晚上變成鬼找你,快給我去”
等下,這個穿搭,這種長相
不對,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