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么寫的”郁子規保持著詫異狀態沒回過神,“我不是這么寫的啊”
她也懵了。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劇情”往另一個方向駛去,她小小的麻雀身一抬頭,半空中,一大片一大片幾乎覆蓋了整個修行書院天空的天機線中,有幾縷原本由她操縱的,已經徹底斷了,無可歸依地飄蕩著,如飛向天空的風箏垂下的斷線。那是郁子規原本編排好的讓岑天放裝逼打臉全身而退,順便引出接下來“劇情”的天機,就這樣失控造反離她而去,透出一股荒謬之氣。
“有時候也會出這種狀況,我聽說過”許久,有個平衡使打圓場般地說道。
不過他沒說完,郁子規神念寄生的傀儡小麻雀就從枝頭一躍,從其他同僚面前匆匆飛走了。
她要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而這時,岑天放也走出密樓,他周身的縷縷天機一動。
他看向了叫住他的人。
“先別走,”君子齋首席夫子寧夫子對他說道,“我們聊聊。”
“劇情”這個東西不可能因為沒有如預期那樣發生就直接停下了。它自顧自進行著,自然而然,拐了個彎又接回了郁子規原先安排的軌道上。那幾縷斷了線的天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接回了岑天放身上,仿佛之前的失控完全不存在一樣。
于是岑天放就坐在一向喜愛他的寧夫子面前,聽這位笑瞇瞇老狐貍般的中年修士語重心長的給他透露了他這次被同窗有預謀地搜集證據潑臟水的真正原因。
他手規規矩矩放在膝上,心里卻有點好笑。原來,他此次被誣告還真是別有原因,而且是一個極俗氣的原因。比梨州修行書院幾個十幾歲的學子整天沒事想著內斗互害還要更加俗氣。
原來,這場誣陷只不過是一場極大的陰謀的開始,不是沖他一個十三歲小修士來的,而是沖他背后的岑家來的。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沖著岑家背后的梨州知府一家來的。
在梨州修行書院上下,人人皆知岑家雖然是商人,卻是梨州知府大人一位正四品金丹期帝國官員的遠房親戚。因為早年在某處邊疆以行商身份為帝國立過一樁功勞,當今圣上御筆親批官品,特許岑家夫婦以庶民之身修煉到金丹期五層,最近這幾十年壽元快到了便到梨州來生孩子養老了,與知府一家也常走動。梨州的上層社會整個梨州官場一貫把這岑家算作知府一系的力量,這是很明確的。雖然岑天放清楚自己那對不知所謂的奇怪父母根本跟梨州知府沒半點親戚關系,岑家來歷也全是編的,但若有不知情的人想針對梨州知府搞什么陰謀時,拿他們岑家入手,大概也可以理解。
真是飛來橫禍啊。岑天放想。想看的書找不到最新章節咳咳咳,這都不是事兒,推薦一個公眾號,這兒有小姐姐幫你尋找陪你尬聊微信搜索熱度網文或rd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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