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忽亮,警報聲凄厲地響起。與此同時,又是一頭毛色深棕的野獸,以及數只嬉笑著散發鬼氣的小鬼怪,領著更多恐怖的身影從林間走出。糟糕,不能更糟糕前后夾擊,這處密林邊緣已被打破寂靜。若是他們短時間不能逃出去,他們將被風竹海中的這些兇影撕碎,同時還要面對順著禁制找過來的書院夫子。他們難道要功虧一簣
“啦啦啦,放棄他吧,放棄他你們三個就可以跑掉了”風月深沉地說道,開始嗑瓜子看這場窮途末路生死搏斗。看了一會兒又差點嚇得傀儡身翻倒。
“啊糟糕,有點過了”
“你在干什么”
猶如天籟的聲音,沒好氣地響起。風月精神一振,就見他搞得一團糟的天機線被另一方介入瞬間梳理清晰。
岑天放護著許蒼筤的小叔以石人像為掩護躲著野獸。一縷天機的插入使得他們倆又一次不留神撞在了光幕上兩座石人間牽連的光幕禁制被沖擊得恰巧卡了一下,竟被撞出了個臨時的洞口。岑天放猝不及防拉著許蒼筤的小叔從那個洞口跌了出去。
岑天霞毫不猶豫,“快,許師姐,這邊。”兩個小女修直接啟動瞬移術通過這個大洞瞬移了出去,躲過了身后的兩頭厲鬼。
狂怒的獸群和鬼群隔著重新恢復的禁制光幕沖他們吼叫。本來有團滅架勢的一行人竟是有驚無險,峰回路轉。他們踉踉蹌蹌順著禁制下的斜坡沖了出去,往江邊去了。
風月來不及計較郁子規打斷他的事情,他張口便叫“郁子規你終于從地縫里出來啦”
然后他就被夜梟形的傀儡身一翅膀扇飛到一邊“好久不見啊。”
郁子規忙拉著風月一路那一行四人追去。還好還好,她下來之后跑得還算快,來得及阻止風月按他的計劃搞死那個凡魂。
她稍微看了眼正找她算賬為什么放了他一晚上鴿子的風月,又看了眼前面岑家雙子倉皇的身影,一時無言。因為在她的概念中,她跟風月其實已經有四百多年沒說過話了。四百多年這就是時空大道
她仙軀在輪回臺上拿出隱天岑前輩的命軌沙盤,下面的傀儡身則開始比對岑天放親切又遙遠的背影,一條條梳理他身上應該放回去重新連接的天機線。她并沒有現在就接上,而是開口道“風月啊。”
“我首先想跟你說一件事。你別激動啊。咱們原先的籌劃,恐怕要作廢了。”
“啊什么意思”
風月剛剛吐沫橫飛抱怨完郁子規的不靠譜和這一晚上摸不著頭腦的天地之亂,暈頭暈腦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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