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諾克斯先生,能允許我請求您幫忙撤離這艘船上陷入昏迷的可憐船員嗎”
諾克斯他不是圣杯戰爭的監督嗎
根據以前幾次圣杯戰爭的經驗,圣堂教會的監督是不能親自下場的不過他本身也不是教會的人,不受這些條條框框掣肘也很正常。
“你付出了什么代價”
他迅速穿過應急通道,踹開安全門趕到甲板上。帶著一點汽油味的海風吹拂到自己的臉上,夜色當中,以普通人類的夜視能力,其實不太能很清晰地看見岸上的一切,但阿爾弗開著的那輛車實在太過醒目,于是一瞬間,他和站在車邊上身穿風衣的男人短暫對視。
對方明顯也已經看見了他,甚至還很好心情地笑了一下。
“一些無關緊要的舊物件。”
阿爾弗雷德說“我最喜歡的一條舊領帶,以及曾經在軍情六處工作時留下的徽章。”
“那些是”
“諾克斯先生似乎覺得,和幾十條人命相比,我所支付的這些就已經足夠稱之為代價了。”
阿爾弗在通訊器當中的聲音打斷了他“您并非是圣杯戰爭的直接參與者,而那些可憐人,諾克斯先生判斷他們體內的魔力od已經被壓榨一空,就算活著被救出來也不會對圣杯戰爭的結果產生多少影響。”
也就是說,規則范圍以內的幫助嗎
布魯斯身形一閃,很快又重新回到了船艙當中。
另一邊,迪克和archer都躲在了無貌之王的寶具下。
他所擅長的都是偷襲和暗算的技巧,之前所釋放的魔術陷阱讓這艘船上大部分的船員都陷入了無法戰斗的境地,但archer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輕松,反而在心里暗罵對方老狐貍。
“用了這么多手段逼迫,他還是沒從自己的房間當中出來,看來是對陣地戰相當自信。”
他輕輕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要是能讓他暴露在甲板上就好了在樹林以外的地方作戰,真不習慣啊。”
話是這樣說,但他們兩個仍舊像是完美擬態的變色龍一般躲在船上,臨近襲擊之前,他在向迪克做最后的戰前囑托。
“只要能成功讓對方中毒就好。”
他說“概念層面的毒素,只要不是那種神代的魔術師都很能解除,我很不擅長那種近身搏斗,要是陷入了僵持作戰的情況就立刻脫離。”
迪克點頭表示明白。
下一秒,合成鋁板制作的堅固天花板在魔術陷阱的作用下驟然碎裂,迪克伴隨著碎裂的天花板從天而降,甫一露面就狠狠給了不遠處的企鵝人一拳。
后者頓時發出尖銳爆鳴。
“rider”
他喊道“是入侵者”
迪克的身上披著archer的寶具斗篷,完全隱匿身形的時候,就連哥倫布都無法準確掌握他的動向。純粹的人類當然無法和從者作戰,而直到這時,船艙當中的另一個魔力反應才隱約露出了一絲苗頭。
archer的魔力。
一直以來,他都在使用“無貌之王”的寶具完美地隱藏著,一邊搜尋敵方從者的位置,一邊等待最后的機會。
rider自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暫時無法抽出全部的精力去排查archer所在的方位雖然只是區區一介普通人類,但迪克格雷森仍舊給他造成了有效的騷擾。
再次強調,人類的身軀遠無法和從者相抗衡。
因此迪克也根本沒打算和對方正面搏斗,他只需要用催淚瓦丿斯強行遮蔽rider的視線,并且用最大距離向對方投擲一些能夠形成干擾的東西,包括但不限于那些一沾到皮膚就能讓人渾身痛癢不止的毛毛蟲材料由杰森的小伙伴們傾情,量大管飽,而且還很純天然。
這點程度的騷擾產生不了任何實質作用,只會大大激發對方的怒氣,這點迪克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