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南走,氣溫越高,吳中元第一次到南方來,免不得好奇,雖然此前沒少在電視和手機上看到南方的一些風土人情,但親眼見到感覺還是不一樣,最大的感觸有三點,一是南方的樹林比北方多,二是南方的路比北方窄,三是南方人喜歡喝湯,幾乎每頓都有。
此行的目的地是廣州,廣州給他的感覺是很大但很擁擠,還有就是路兩旁的樹干上都垂著須子,問過司機才知道,這是一種榕樹。
配上貨,開始回返,跑了兩天,出事兒了,晚上十一點多,貨車途經一處偏僻地段時被人攔了下來。
對方有五個人,開著一輛沒有牌照的破轎車,都戴著頭盔,下車之后拿著棍棒和砍刀,恐嚇司機下車。
“倒了八輩子血霉,又他媽的遇上了。”司機要多沮喪有多沮喪。
“別下去。”吳中元試圖阻止司機下車。
“唉,”司機無奈搖頭,“放心好了,他們不殺人,只要錢。”
司機先下車了,吳中元也跟了下去,等他轉到車輛左側時司機正在數錢,看這家伙的神態,貌似類似的事情之前曾經發生過。
“他們要多少?”吳中元用方言問道。
“一萬,”司機說道,“回去你可得給我作證,不然車主兒會以為我騙他。”
二人用方言交談,劫匪聽不懂,有人揮舞著砍刀,用蹩腳的普通話呵斥二人別耍花樣。
眼見司機大把數錢,吳中元心疼的了不得,“我幫你把他們打跑,你給我點兒錢行嗎?”
司機心情很差,不耐煩的罵道,“沒個逼數兒。”
吳中元往后退了,與此同時偷偷拿出了手機,借著車燈的光亮,拍下了那些持拿兇器的劫匪和數錢的司機。
有人眼尖,發現了吳中元在偷拍,叫罵著向他沖了過來,到得近前,一個飛踹,想要將吳中元踹倒。
吳中元右腿疾出,后發先至,將那雙腳離地的劫匪踢了出去。
打壞人是不需要有顧忌的,也懶得使用拳腳,直接搶了對方的高爾夫球棍子,也不打腿,專敲頭。
這群人雖然都戴著頭盔,一棍下去也是天旋地轉,一棍不懵再來一棍,敲懵為止。
打了也不罷休,還拖到車前面摘下頭盔拍照,每個都拍,拍完還不罷休,要打電話報警。
這年頭兒都怕警察,好人怕,壞人更怕,求饒肯定不行,主動提出私了,吳中元猶豫了,他是故意猶豫的,其實他就是想要錢。
劫匪見他猶豫,馬上拿錢出來,一個挎包,里面的錢都拿出來了,厚厚實實的一大把。
見吳中元瞪眼,劫匪誤以為他嫌少,又有人自腰包里掏出一把。
吳中元走過去抓了過來,“滾!”
打劫的劫匪被打劫了,愁眉苦臉的走了。
司機擔心劫匪回去叫人,上車之后一直哭喪著臉,拼命的踩油門兒。
吳中元拿了錢,開始擔心劫匪會報警,也陰著臉不吭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