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守派大臣要小心了。”
“還好我沒有被拉攏哈哈哈現在說出來無所謂了,有蟲,就前段時間那個前任雄保會會長,想拉我支持二皇子,嚇死我了”
“不過之前我還真的擔心過同室操戈,歷屆不都會這樣嗎但原來他壓根就沒辦法繼承,連競爭都沒資格,哎,怪不得太子早早就被定下了。”
“也難怪會偽裝吧,畢竟是皇室,沒有精神力的皇子怎么聽都太丟臉了。”
“本來還有點不爽太子知情但隱瞞,你這么說我倒能理解一點點了。”
傅南桀注視著走向教堂中央的安翎墨,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著。
之前安翎墨說安羽白對皇位有興趣,想要拉攏江卿漫保障自己安全登基,僅僅說透了一半。
從未來統治者的角度而言,安翎墨拉攏江卿漫是他安全登基的保障,安羽白的真實等級被曝光有利無害,所以他調查到了懸浮艇是誰的手筆也不吭聲。
但安翎墨也有身為社會動物應有的感情,所以他拉攏的同時也是在牽制江卿漫,將這枚不定時炸彈放在眼皮子底下,保護安羽白。
所以他會對自己和江卿漫隱瞞。
腿上忽地爬來一只幼崽,傅南桀收回思緒。
江千洛實在是看不見,腰都要抻了,“還是看不見。”
沒過一會兒,他又被搬回原座位。
嘿,這回自己變高了,只比雄父低一點兒。
幼崽興奮地繼續往前望,傅南桀默默收回調節座位的手。
剛剛忘記了。
紅毯盡頭,現任蟲皇正在等待,身旁的侍從手捧象牙碗,碗中盛著圣油。
安翎墨走到他近前跪拜,低垂下頭,雙手高舉,由蟲皇手沾圣油,抹在他的額頭和兩手。
隨后,蟲皇摘下王冠,戴在安翎墨頭上,再摘下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然后從另一名侍從手中拿過權杖,放至愛子手中。
“先祖在上,從今天
開始,你就是這個國家的掌權者。”
聽完蟲皇的祝福語后,安翎墨握緊權杖站起,轉身面對嘉賓,宣讀誓詞,
緊接著往權杖輸入精神力,權杖頂端的玻璃球亮起炫目的光。
前排的首席貴族站起,向安翎墨宣誓效忠,然后是裴舒蘊等政客,承諾協助新皇治理國家。
喬米被授予蟲后的冠冕,安星喬則是一柄小小的寶劍,證明從皇孫升至皇子。
咦只有劍嗎我記得太子當初就是在蟲皇繼任下封的太子呢。
啊星星再怎么說,都只是雌蟲,你們別忘了
聽說喬影帝有孕了,不知道第二胎會不會是雄蟲呢。
輪到二皇子了。
嘉賓席旁邊的投影從安翎墨變換為安羽白。
與此同時,安羽白從門口走進大禮堂,面帶大眾熟悉的微笑。
但現場的熱議不再是熟悉的論調。
“話說回來,這好像是二皇子暴露之后第一次公開露面是吧”
“嘖嘖,再次看到爬坑的前任,心情復雜。”
“之前我還在可憐元帥,原來上將才是最該被可憐的。”
安羽白一派坦然,跟在他身后的司鈺更是面色不改。
江千洛卻陡然吊起了眉毛。aaaa
他扒住傅南桀脖子往下拽,湊到他耳朵旁邊,“我聽見雌父的名字了。”
傅南桀也說悄悄話,“聽見什么了”
“說雌父可憐,雄父搶雌父的包子了嗎”幼崽狐疑,對雄父的行為極其不認可。
“”腦袋里想的都什么,傅南桀大掌摁住小孩臉頰蹂躪,“你以后少跟徐卯卯玩。”
雄父沒有否認江千洛瞪大眼,小雞嘴擠出斷斷續續的話,“你不要、說卯卯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