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深靠在窗子前微微瞇眼,她身上的圖案好像是養樂多一瓶瓶養樂多
而且她好像也挺愛喝養樂多,手旁就放著一瓶呢。他忍不住笑,還挺逗,童趣不少。
許是聽見了動靜,杭司扭臉朝窗外看,好奇,“怎么不進來”
陸南深雙臂環抱胸前,下巴朝著房門方向一抬,“門鎖上了,我在外面打不開。”
杭司哦了一聲,“我在里面也打不開,你剛才出去隨手帶門了,門鎖自動鎖死,非鑰匙打不開。”
陸南深想了想,確定自己沒隨手帶門,應該是被風吹的,他好像是隱約聽見一聲關門,還以為是別屋的。
他偏頭瞧了瞧房門,又扭過臉來看著杭司。杭司放下設計圖,非但沒起身,反倒于椅子上盤腿而坐,很是輕松自在。
她看懂他的眼神,告知,“我跳窗戶進來的。”
主要是懶得再下樓取備用鑰匙了。
陸南深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知道他剛剛跳窗子的事故作取笑,但瞧著她一臉真誠也不像,而且她此時此刻是真在屋里了。
儼然失笑,“你是個女孩子,這樣好嗎”
“我不是偷不是搶,是你邀請我先進屋等你的。沒料到你先房門緊閉,那我不失邀請之禮想辦法進來,有什么問題”杭司說了一番道理。
陸南深覺得可真是這小丫頭身上有股子匪氣,一番強詞奪理竟然能說得這么讓人心服口服。
“沒任何問題。”他笑說。
“不跳進來”杭司問。
陸南深看都沒看窗子,“我還是習慣走大門。”
“鑰匙呢”
陸南深想了想,轉身朝著樓下小院喊了一聲,“宵帥。”
這一聲絕對管用,而且陸南深也絕對相信不管小院里多吵鬧他都能聽見。果不其然,年柏宵聽得可清楚了,扭頭看他,也知道他能聽得見,所以沒多廢嗓子。“饞了吧想找我吃飯還不好意思吧”
陸南深也懶得廢嗓子,用口型告訴他,“鑰匙。”又沖著房門指了指。
年柏宵明白了,一翻白眼,翻兜找鑰匙。嘟囔了句,“我是你的保姆嗎”
客棧老板個性,在設計房門的時候連鑰匙都古色古香,就是那種很傳統的黃銅鑰匙,每一支花紋都不用,都是精心找人刻的紋樣。
陸南深示意他將鑰匙扔上來,年柏宵甩了他一句,“懶死你得了。”
也是醉了酒什么都不顧的人,否則清醒時候的年柏宵絕對會勉為其難地送上去一趟,黃銅鑰匙啊,壓手得很,從他這個距離扔上去一旦陸南深沒接住的話,要么能砸著他,要么能砸碎窗玻璃。
但當時年柏宵想也沒想,起身沖著樓上陸南深笑喊,“接著啊。”
一個用力,鑰匙在空中來了個挺實誠的拋物線,所謂實誠就是幾乎沒什么弧度了,許是對方就是怕他接不著所以扔的力氣不小,就見這把黃銅鑰匙直直地就奔著陸南深的方向來了。
陸南深的身后是窗子,恰好杭司上前探個腦袋湊熱鬧,不想就瞧見個不明物體沖過來,“我去”一聲,沒等躲呢,下一秒鑰匙就被陸南深利落接住了,結結實實擋住了她的臉,避免了一場人為毀容。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