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蕓爸媽聽了這話生生激出一身冷汗來。
就在蕓蕓爸媽恭送大師父的時候,蕓蕓在屋子里跟陸南深和年柏宵攀談起來了。
“平時會有人說你倆嗎”蕓蕓的語氣遲疑,一些個敏感詞匯不說。
杭司在旁坐著,手里抱著杯熱乎乎的奶茶,是別墅里的保姆做的,說平時蕓蕓最愛喝她做的奶茶了。
還挺好喝。
于是她就邊喝奶茶邊圍觀吃瓜,缺了一碟瓜子,有點可惜。
聽蕓蕓這么問,杭司差點沒忍住一口奶茶噴出去,最終忍下了。悄悄打量陸南深的臉色,嗯,很平靜啊。
可他眼皮一抬,目光就準確落過來了,杭司不著痕跡移開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誤覺,她覺得陸南深的這一眼里充滿了不情愿和委屈啊。
年柏宵看上去臉色也不自然,清清嗓子,竟還能硬著頭皮回上一句,“還行吧。”
杭司垂眸忍笑,今天可叫她開眼了,什么叫騎虎難下的現實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蕓蕓哦了一聲,輕輕一笑,“挺好、挺好的。”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剛剛那么問不禮貌,就補上句,“反正長得帥的人任性一下也沒什么的。”
杭司悶頭喝奶茶、喝奶茶
心說,這姑娘糊涂的時候到處抱人挺煩人的,現在醒了雖然說話上挺冒失,但看得出沒什么壞心思,就是典型的被寵著一路長大的人。
蕓蕓不跟他倆聊天了,蹭到杭司身邊坐下了。杭司見狀問她怎么不聊天了,蕓蕓小聲說,“我沒接觸過這種情況啊,我怕說話不小心會傷害到他們。”
杭司他們其實在大師父走后就想走了,蕓蕓看上去也沒什么了,這種結局也算是皆大歡喜,雖然說他們跟大師父的觀點不一樣,可又要如何呢這世上不是凡事都要講究個所以然的。
請求他們暫留的是蕓蕓爸。
在送長戒大師父之前,蕓蕓爸悄悄跟杭司說,想請他們再在別墅住上一晚。杭司聰明,多少猜出蕓蕓爸的意圖,可她不想多待了,就做推搡。“蕓蕓現在也沒事了,我們繼續住著也不好,而且說實話,我們在別墅里也沒發現什么不妥的地方。”
明顯的拒絕了吧,但蕓蕓爸油鹽不進。
他連連擺手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就是不安,像還要發生什么事似的,你們在我心里還能有點底,哪怕你們什么都不做也沒關系。”
杭司笑說,“蕓蕓爸,您就是太緊張了。阿姨也說了,長戒大師父是高人,他已經治好蕓蕓了,就沒問題的。”
奈何這番安慰對蕓蕓爸沒用,他看上去還是憂心忡忡的,末了跟杭司說,“我跟你交個實底吧,哪怕到現在,我其實對大師父那一套也是半信半疑的。”
杭司微笑,“您這樣可不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安吶。我就覺得這件事肯定沒查明白,杭姑娘你也中招了你忘了”蕓蕓爸重重一嘆氣,末了輕聲說,“這樣吧,我也不白留你們,我知道你們的時間也挺寶貴的,我加錢”
“不是錢的事,這次我不收你們的錢,畢竟我們什么都沒做。”
權當度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