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商場，很簡單，就是找帶適齡兒童逛街的家長溝通。看著劉可一板一眼站在商場門口，羅非魚拎著礦泉水，饒有興致和趙小娟坐在休息區。
“小可這么努力，你擱這和我一起看熱鬧，就不怕讓人追上”
“呵！”羅非魚笑著搖搖頭，取出盒口香打開。
“吃嗎”
“謝謝，不用。”
見自家小組長不要，羅非魚自己取出兩顆扔嘴里。
“努力要是有用，相信我，咱們這種出身，就連努力機會都沒有。”
把玩著手機，羅非魚悠悠道：“我有個朋友，他從來不努力，每天就是等在音樂學院門口，你猜怎么著”
“富二代”趙小娟挑挑眉，好笑問。
“嗯。”
羅非魚點頭，他爸算得上本市數一數二富豪，還有個妹妹在女仆團。
“那種人，咱們比不了。”拿起羅非魚買的礦泉水喝一小口，趙小娟整理一下自己相對成熟的丸子頭。
“像我這種長相一般，又沒背景女生，女仆團一步登天想都不用想，啃老我都沒人啃，除了努力，沒其他辦法。”
“叔叔阿姨.”
“嗯，饕餮入侵那會沒了。”趙小娟隨口道。
話一出口，女孩自己就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羅非魚，心下駭然：“不是，今天才認識，我為什么會和他說這種話題”
看著李三道陽剛正直帥氣側顏，趙小娟只覺雙頰發燙。
“是他太有親和力，還是.”莫名滋味在心頭，自己都捋不清頭緒，就只覺對方似乎讓人親近，下意識就什么都想和他聊。
這一刻，她似乎明白，為什么短短一小時，羅非魚就可以和那么多家長添加聯系方式。
親和力。
不止長著一張正直陽光的臉，自己這新徒弟身上有著一股看不見的親和力。
和他聊天，幾句話就會不自覺想和他深入聊聊。
再看不遠處還在忙碌的劉可，趙小娟不由嘆口氣。
一男一女兩個徒弟，明明一個俊男，一個靚女，待人接物，天壤之別。
羅非魚邊咀嚼口香，邊和今天剛剛加的家長打字聊天，趙小娟都不禁有些佩服。
從聊天內容來看，這小子從頭到尾都沒推薦過自家機構。
但效果.
“嘶，這特碼什么聊天鬼才，做菜你都會。”
看著羅非魚和一位女性家長聊著聊著，聊起做菜，趙小娟差點跪了。
一次聊三位家長，男的聊釣魚，女的一個聊做菜，一個聊怎么和公公婆婆相處，簡直離譜。
“趙姐，小可，第一天一起工作，晚點大家一起吃個飯，我請客。”
“我請吧，你倆才剛畢業，手里留點錢，今天我這個師傅請你倆。”
車子停在一家川味水煮魚門口，趙小娟指了指不大的小店面。
“大餐沒有，小飯館，姐我還請得起。”
“行，今天趙姐，明天我再請兩位美女。
正好今天談成三單，全當替我開張慶祝。”
劉可。
見趙小娟點頭，她想哭。
“大家都是新人，憑什么你格外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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