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源地荷蘭,g早期稱之為ever,德國有人喊它achoder,法國是nevieve,比利時又是jenevers,在完全不同體系的中文區,發音就更是截然不同。
英國的酒吧大多是稱之為g。
但也不乏還有些地方會稱之為hods或nova。
在英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尼昂,曾經就去過一家把g寫為nova吉諾瓦的酒吧。
當然。
這種稱呼沒有g那么普遍,狗的新主人或許就只是取了個類似發音的名字。
但這種微妙巧合,加上漂亮狼犬那身銀灰的皮毛,已經足夠讓有這個知識儲備的尼昂忍俊不禁。
笑是笑夠了,尼昂回到車內,把車停進庭院。
他重新下車,開了房門,并精準的將想要跟進來的狗擋在了門口。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回來的。”微笑著的高挑男人冷酷無情,他歪歪頭,語氣輕快地低語“但這里可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狗也學著他歪歪頭。
據說狗在歪頭的時候,往往就在表示它正認真聽人說話。
“回去,或者我明天把你拎回去。”
重重的關上了大門,留下差點被門扉撞到鼻尖的狗呆呆站著門口,發出迷茫地“嗚”聲。
也不知道它聽沒聽懂尼昂的冷酷話語。
但狗最終也沒離開。
它只是抬起爪子連續扒拉好多下大門,并在好半晌得不到回應后稍稍挪動了一下屁股,原地趴下。
。
第二天。
尼昂發現門口的狗還沒走。
雖然又渴又餓,但它仍舊趴在大門邊上一動不動。要么閉上眼小憩,緊接著門外路過的行人;要么就扭頭期盼地盯著那扇阻攔它回家的大門,堪稱望眼欲穿。
尼昂眼神平靜無波。
他洗漱完,再重新易容,隨后去廚房解決自己的早飯。
直到自己吃飽喝足后,他才再度去門口看了一眼。
“”
尼昂呼出一口氣,轉身回到廚房,到冰箱找了幾塊昂貴的牛肉。
清水將肉簡單煮熟,再切開,放在盤子里,堆得高高的。
再裝了一碗子水,他拿起東西走出門,放到了看見他瞬間就瘋狂搖晃尾巴的狗的旁邊。
等狗狼吞虎咽吃完,喜悅的再度蹭過來,尼昂抬腿掙脫開,快步走向了自己的賓利。
他把狗拽上車。
然后。
送回了長尾先生家里。
。
在煮牛肉的時候,尼昂通過狗項圈上寫著的號碼,給長尾先生打過電話、問了地址。
而抵達了目的地,尼昂直接拉著狗項圈下車,并
在確認對方不會跑后,笑容溫和地與長尾先生寒暄。
或許是因為自己認定的領袖在身邊,雖然回到了讓狗警惕的地方,但狗還是選擇乖乖跟著尼昂的腳步。
只是尾巴一直垂著,耳朵高高豎起,看上去頗為警戒。
“哎呀,吉諾瓦居然逃出去找你了,我起來看見大開的正門,立即就覺得不妙,查了監控我才知道我忘了反鎖,而它居然半夜趁機跑了。”
長尾先生滿臉無奈地與尼昂握手,他看向面前高挑男人的眼神,是溫和又親近地
“不過吉諾瓦一定很喜歡你,所以才會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長尾先生一邊說,一邊低頭看向緊緊貼在尼昂腿邊的漂亮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