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篩選出來了,完全符合條件的嫌疑人,豊田部優,42歲,水電工,埼玉縣人,一個月前任職東京xx水電公司,負責的街區正好就在這附近。”
有了詳細的線索,警視廳很快就從信息庫里篩選出了五個嫌疑人,并通過分頭拜訪,在事發一小時后將嫌疑人鎖定為一個。
目暮警官松了口氣,他露出笑意,趕緊派人去逮捕那位殺人犯。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一位刑警憂心忡忡的說,目光下意識看向尼昂顧問,“尼昂先生的推斷只是犯罪側寫吧我們手中沒有實際能給他定罪的證據,就這樣去逮捕,如果對方死不承認”
“你們就裝作自己有證據,在逮捕的時候兇神惡煞,直接稱呼對方為犯人就好了。”
尼昂顧問神情平靜,那雙深藍的眼眸溫和中閃過一絲暗芒,他繼續說道
“犯人的性格并不復雜,側寫結果很清晰,他畏懼和人接觸,自信心不足,精神也并不算多么穩定,只要你們給他施加足夠的壓力,自以為暴露的他自然會陷入慌亂,露出馬腳,尤其這是他剛剛在一座新城市作案,首都區的刑警或許會比地方更有能力,他會這么想的。”
“簡單來說,證據,是可以騙出來的沒有證據,就引誘對方說出自己的罪行,你們應該有學什么這方面的手段吧別說什么光明磊落,對待窮兇極惡的惡毒,就該靈活
變通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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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罪犯,尼昂似乎不該喜歡警察。
但就實際而言,他其實并不討厭那些強大又敏銳,有出色能力的警察。
甚至一度樂在其中,在少年時期,尼昂在某個國家被追捕的時候,曾經很沉迷與某位刑警斗智斗勇的過程。
無可救藥的壞種。
我會殺了你。
刑警那冰冷,堅定,如同注視著什么蛆蟲似的包含殺意的目光,讓尼昂忍不住彎起眉眼。
是不含貶義,帶著愉悅,趣味和欣賞的笑。
可惜。
在與他分出勝負之前,那位探員就在追捕其他罪犯的過程中死于亂彈。
尼昂有不是很明顯,但多少存在的慕強傾向。
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由他自己心底給社會各行各業擅自制定的標準。
就像是他對雇傭兵一職的認知那般,尼昂對其他很多職業,也都有一個大致的認知。
他往往會欣賞那些完美在他認知標準內的那類人。
哪怕立場對立。
雇傭兵就該拿錢辦事,只要拿了錢,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去完成自己約定范圍內的工作。
同理。
警察就該與罪犯勢不兩立,視他們為壞種與毒瘤,如同白細胞扼殺病菌那般,冷酷無情不顧一切地完成自己的職責。
他的標準很苛刻極端,苛刻得讓一些標準在正常人眼里,反而滿是瑕疵的味道。
所以他從不要求他人做到他的標準,他只是會恰好欣賞在他標準范圍內的人,并對越接近這一標準的存在態度越好而已。
如果不嚴格區分差不多仍舊是興趣至上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