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核頭疼淪落到的的位置,此時飛艇上的小貴族和富商出生的學生們最高的目標也就是爬到這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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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山抬起手將自己頭上的軍帽嗖的一下,扣在了秉核的頭上。
一邊修指甲一邊說道:“你和我解釋?有用嗎,大家很多時候都是用第一印象來做事,你非常不走運。”
擎山看著拿下帽子的秉核,笑著說道:“放心,我能趕在北方軍團申請前把你弄我的軍隊里,而且軍隊沒你想的那么壞。”
秉核低著頭,泄氣沉默中。
但是就在沉默數秒鐘后,又一次,突兀出現的大段回憶占據了自己的思維,
記憶突然拉回到過去“自己”的狀態。而擎山并沒有注意到,原本還和孩子一樣苦惱的秉核,目光中閃爍著思考的神采。而嘴唇喃喃的張合著好像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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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艇在空中飄了二十分鐘,在一個有著大量煙囪的工業區上空懸停。
當飛艇靠近停靠臺后,秉核走了下來,這是帝國首都圈西南的一個工業城市。這并不是首都區,這是首都附近的工業區。
走入這里后,衣著鮮亮的帝都上城區眾人,猶如沙灘中的閃爍貝殼,而這里的工人衣服都是臟兮兮的,身上的汗水好像幾天都沒洗了的樣子。
擎山指著前面的機械廠房,對走下飛艇的秉核說道:“喏,那邊就是你試煉的地方,只有十天的時間,好好把握吧。”說罷就朝著工廠的塔樓走去,那里是為他準備的休息室。
他提著著衣服的背影相當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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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核和自己的組員,氣氛變得無言。
秉核看著眾人,而這二十六個學生,或多或少有些無措。秉核在飛機上的話他們聽到了,被送到工廠中,面對一個必然失敗的試煉。此時大家的士氣是跌入谷底的。
當擎山走后,秉核的注意力轉向組員,看著大家的情緒,秉核此時陡然意識到了,自己剛剛在飛艇上任性的表現了失敗主義的情緒是很不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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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核深呼一口氣說道:“諸位,現在大家已經到達工廠了,很抱歉,因為我口無遮攔,將大家拖到了這個尷尬的試煉中,不過現在來都來了,我們只能面對。”
秉核指著天空遠離的飛艇又指了指廠房說道:“這是惡心的考核,但并不代表我們在試煉中不該認真。蘇格特老師說的沒錯,機械師要面對戰爭。我剛剛的表現大家也看到了,求饒他娘的是沒用的。”秉核揮舞了拳頭。
最后的罵娘聲音陡然提高,讓每個人都豁然抬起頭看著情緒從沒有這么激動過的秉核。
這些同學仿佛再次認識了秉核。而走到幾十米外的擎山更是頓了頓腳步,聽到了秉核陡變的語氣,然而他忍住了回頭的沖動,嘴角掛著笑容繼續瀟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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