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期,聯邦雖然前期措手不及,但是上層集團意志相當堅定,并沒有對叛軍妥協。
并且那個時代聯邦的長城職業中優化出了一種極致的職業:天騎士。
在370到453年之間,聯邦的戰艦落入下風,但是隨后聯邦再度掌握太空會戰主動權,并且在542年奠定了徹底的艦隊戰勝利。
一步一步的又把戰爭的主戰場推回到三顆星球的本土。
現如今,聯邦似乎又要強統太陽系了。
……
宇宙歷820年。
土之星,南大洋奧克蘭島,這是一個建設在島嶼上的大都市。
大都市第三十二區,一座高五百米的醫學大廈聳立在這里。
醫牧師,血映?拉和特,下班后,從現代化的醫牧大廈走出。這位醫牧師,勞累了一天,準備去酒吧放縱放縱。他按著手臂上的屏幕,看著自己今天積累的消費點,盤算著今天在酒吧里面,要點一份純水果釀造的酒。
往常他消費點不夠的時候,點的都是合成酒。所謂的合成酒,就是酒精和香精配出來的。如果是第一次喝,完全分辨不出來和作物酒有什么區別。
但是人在品嘗多次,亦或是味覺靈敏的某些人在第一次品嘗后,就能十分明顯的感覺到合成酒水中,那幾種清晰的香料,讓人的味覺處于一種硬生生的顛簸感覺。
而作物酒水,自然發酵中數量眾多的化合物混雜在一起,是一種層次鮮明,慢慢過渡的感覺。而拉和特恰恰就是味覺靈敏的那類人。追逐味覺享受的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當他走到一樓大廳。
智能系統在識別了這位“懶人”的身份后,系統非常人性化地將臺階結構變成了斜面結構,在斜面結構上有一個平板,平板底部的滾輪,可以在斜面臺階上運動,讓拉和特這位懶漢可以不用走路就走下這四十多層臺階。
踩著滑板出了大廈外面的平臺。
拉和特升了一個懶腰,正準備離開,卻看到自己目鏡中的隨身人工智能突然彈出來一個提示,拉和特朝著一旁的花壇看了看。他看到了一個嬰兒盒,皺了皺眉頭。
他走了過去,看著盒子上被拆掉的電子芯片和被抹掉的銘號。
這位醫牧師迅速腦補出這樣的畫面:某個少女母親在生產后,拆掉了醫院給的嬰兒衛生倉里的電子芯片,抹掉了上面的銘牌,然后慌張的抱著這個裝到旅行包中的嬰兒倉,然后在這個監控攝像頭死角的位置丟下。
拉和特打開盒子,看到一張紙片,瞇了瞇眼睛用怪異的腔調念叨上面的字:“他摘走了我的心,丟到了大海中,切——”
在念叨一半后,將這張明顯是年輕怨女寫的濫話,直接丟進了垃圾箱。
他看著嬰孩嘆了一口氣:“可憐的串種。”
串種,意思是雜種,是宇宙歷六百年后出現的社會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