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關月納悶地問道“雨新你怎么知道的”
周霖遮掩過去“我也是先前外出采買東西,聽人提起的。”
孫瀚宇壓低聲音,“別說,這個啞巴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康小姐我見過幾次面。那姿容,那身段嘖。”
姚關月出聲道“都是沒有根據的事,你就不要以訛傳訛了。”
孫瀚宇理直氣壯地反駁“怎么就是我以訛傳訛了別告訴我,你沒聽說小啞吧同康小姐兩個人脫光了身子,被抓在床的事情啊。”
梁學義壞笑道“哎我們等會兒
,會一會這個小啞巴,如何”
姚關月連忙道你們開玩笑歸開玩笑,可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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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南傾對阿笙挺上心的。
不過這話他說出來,怕是云平他們幾個也不會信他,只當他是在說笑。
但他就是有一種感覺。
這個阿笙對南傾真的是不一樣的存在。
他只一件事想不明白。
南傾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日這般喜慶、熱鬧的唱堂會,怎的將“新歡”、“舊愛”都給請到了一處
就不怕他的兩個小情人鬧將起來
“放心,我們有分寸的。”
孫瀚宇在姚關月的肩上拍了拍。
姚關月“”
他怎么更加擔心了呢
福旺最先瞧見的阿笙。
阿笙原本想要等姚關月他們一行人都進去,過段時間,他再過去。
見福旺已經瞧見了他,還叫了他,也便只好往春行館大門走去。
福旺、福祿兩兄弟,一起迎下階梯。
福旺親熱地道“阿笙,我帶你去見二爺呀。”
一高興,忘了稱呼阿笙為少爺。阿笙自是不會在意這個。他手里頭拎著桂花酒,只能騰出一只手比劃著“沒關系,今天這樣的日子,二爺想必很忙。”
福旺同阿笙熟,便是阿笙只用一只手比劃著,他也都瞧懂了。
福旺一張圓臉笑瞇瞇地道“二爺今是怪忙的。不過二爺吩咐了,要是你到了,要我們務必領你去見他。”
“沒事,二爺既然在忙”
不等阿笙比劃完,只聽福祿出聲問道“這是阿笙少爺給二爺帶的酒么”
阿笙順著福祿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拎著的桂花酒,“嗯,是我們自家釀的桂花酒。”
“酒讓福旺替您拿著吧。福旺,你帶阿笙少爺去見二爺。”
“嗯嗯。”
福旺應下,熱情地接過阿笙手里頭的桂花酒。
酒都被福旺給接過去了,阿笙便不得不跟著福旺進去。
總不能酒送到,人卻連招呼也不跟二爺打一聲。
那樣未免太過失禮。
阿笙沒提荷包同帕子的事情。原本,連同桂花酒一起,他是都打算要親手交給二爺的。桂花酒既是被福旺接過去,帕子同香囊,他一定要親手交給二爺才行。
“這人是誰啊怎的謝二爺家的小廝對他這般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