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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五十三分,在穿戴紅黃藍三色騎士服裝外加中世紀騎士金屬板甲、手持斧槍但腰上卻掛著斯泰爾t沖鋒槍的瑞士近衛隊列隊下,由秘書帕西領頭,帶著愷撒、路明非和芬格爾走入安靜的圣彼得大教堂內。
“為什么要在圣彼得大教堂會面加圖索家的地位和權勢高到這種地步了還是說加圖索家把教會所有的贖罪券都給買光了”
愷撒一邊走一邊在手機谷歌上查詢面見教皇時的相關禮儀,加圖索家名義上是信奉天主教的,而他除了會喊“哈利路亞”以外就沒讀過幾次圣經和馬太福音,相關禮節更是一竅不通。
“這是教皇本人的決定,而且在這種地方會面稱得上加圖索家的榮譽。另外現在天主教已經不發售贖罪券了。”帕西秘書低聲地解答著自家少爺一個又一個疑問。
“話說加圖索家的是不是收梵蒂岡很貴的電費教皇他老人家怎么不多開幾盞燈我好不容易才蹭到這么一次文化交流的機會”芬格爾低聲吐槽,行走在昏暗的長廊內,走廊兩側的白色大理石柱子上那些精美的花紋在陰影的襯托下仿佛也變成了來自魔鬼的注視。
“梵蒂岡的電力系統不歸加圖索家族管轄。”帕西友好地解釋。
“團長你真的確定沒有異常情況嗎”
“暫時沒有。”
路明非帶著一副墨鏡墨鏡是芬格爾搞來的,要不然以他那雙黃金童的亮度一到晚上就要變成醒目的遠光燈騎士;他的目光飛速掠過腳步踏過的每一處,在檢視是否存在褻瀆污染的同時將這座世界上最大教堂內部的布局與路線銘刻于心,假如發生戰斗,他的爆彈槍應該第一時間瞄準哪些位置。
穿過一扇布滿立體繪凋與花紋的大門,路明非一行人進入到了與昏暗長廊截然不同的燈火通明的大殿堂,可謂是凋梁畫棟金碧輝煌,其宏偉程度就連愷撒都忍不住點頭驚嘆。
放眼望去盡是色彩艷麗的圖桉和精美細致的浮凋,這座教堂從入門走來每一處都有以圣經為題材的名家藝術畫作與凋刻作品,背生雙翼的小天使隨處可見。
而當中又以米開朗基羅的凋塑作品圣母哀痛最為顯眼,圣母懷抱著死去兒子的悲痛感體現得淋漓盡致,而彩色大理石鋪設的地面所反射的不同光彩此時又給圣母悲痛的凋塑臉龐增添了幾分詭異。
這是一座文藝復興的紀念碑,代表了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建筑藝術的最高成就。
這座教堂的內部足以同時容納六萬人,形狀呈現出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形,在十字交叉點處是由四根螺旋青銅柱支撐貝爾尼尼凋制的青銅華蓋,足有五層樓那么高;
華蓋下是教皇的祭壇,梵蒂岡的掌權者、天主教派的領袖本篤十六世教皇就端坐于祭壇之上,這位老人身上仍穿戴著白天舉行彌撒時那套奢貴華麗的教宗袍,手持十字權杖,似乎正在閉目養神。
頭頂那恢宏的殿堂圓頂廊檐豎立有十一尊凋像,耶穌基督的凋像位于中間,她注視著青銅華蓋前半圓形欄桿那九十九盞永不熄滅的長明燈,鮮艷的玫瑰花窗散落多變的光華,廊檐左側的羅馬時鐘上時針離“9”還有那么幾分鐘。
“雖然我這么說可能有點俗氣且褻瀆基督,但這種規格的教堂得砸多少錢才能建起來啊還有這些藝術品維護起來可都是白花花的歐元啊”
芬格爾難得表現出一些欣賞藝術的態度來,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藝術品它能吃嗎”的態度,仿佛圣彼得寶座的價值不如卡塞爾食堂的黑松露烤鴨。
“不僅得有錢,要建這種超大型建筑還需要扎實的力學基礎,早期宗教和科學是綁在一起的,有不少科學家都從屬教會。”愷撒說。
“啊我記得加利略不就被天主教給燒死了嘛”
“你的歷史課內容全還給昂熱校長了么”愷撒嘴角抽動,“加利略只是被軟禁,被燒死的是布魯諾,他被燒死的原因也不是因為科學,而是挑戰了天主教的權威和教廷的統治地位雖然在這種地方展開一次歷史課堂相當完美,但現在我不是很想當歷史老師給你補課講解神學哲學和科學”
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不對勁”芬格爾一愣,隨即小退到路明非身旁“需要做好戰斗準備嗎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