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同花順,底牌沒有你我也認。”
sunshouer
那場雪下得極大,雪粒子被冬風卷著噼里啪啦地打在車窗上,發出簌簌的聲響。
車外的暴雪肆虐,車內也回蕩著唇舌交纏的曖昧聲響,急促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像是兩縷看不見摸不著的細線一樣,呈螺旋狀緩緩上升,直到夏彌偏頭錯開,調整呼吸。
她垂著眼,目光落在車門上,胸腔長時間缺氧,頭皮發麻,整個人暈暈沉沉的,軟綿無力地靠在面前男人的懷里。
陸鶴野瞥見她的嬌憨樣兒,無聲地扯了個笑容,沒再繼續欺負她,回身坐到駕駛座,發動跑車。
夏彌被他帶回了陸鶴野在朝陽的別墅,到了那兒才發現私人醫生和營養師都等了很久了。
吃過午飯之后,夏彌才吃了藥,掛上點滴,靠著床頭,最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退燒藥有安眠成分,她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沒有噩夢纏繞,沒有往事糾纏。
醒來的時候,點滴已經結束了,被角也被掖好,安安穩穩地躺在主臥的床上。
盯著天花板,她有些恍惚,昨天也是在這個臥室,今天居然又到了這里。
雖然只過了一天,但她頗有種故地重游的錯覺。
此時已經傍晚,她燒也完全退了,鼻子有些不通風,但也不能一直在主臥待著,不太禮貌。
畢竟她現在和陸鶴野的關系有些復雜,雖然外界都以為兩人是男女朋友,但夏彌心里清楚得很,那桿秤也一直存在,并沒有讓它傾斜半分。
下了樓,夏彌下意識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一樓客廳的長沙發坐著一群人,走近看是俞彭烈尤瓷和周哲予湯葵,當然還有許傾傾。陸鶴野那人想得向來周全,知道她和尤瓷湯葵剛認識不久,氣氛可能會尷尬,所以每次基本上都會讓兩個女生把許傾傾喊上。
他們幾個人在客廳玩游戲,玻璃茶幾上擺著幾瓶開了的酒,還放了幾個骰子,估計剛剛在玩骰子游戲,輸了的喝酒。
許傾傾輸得有點狠,剛想賴酒,一扭頭就發現靜悄悄站在一旁的夏彌,當即啊了聲,起身,“彌彌,你醒了頭還暈嗎”
這群人是陸鶴野喊來的,主角貌似好像是夏彌,眾人一聽許傾傾的話,也沒了繼續游戲的心思,紛紛跟著起身,陣仗有些大。
尤瓷面露關心“餓了嗎”
湯葵走到夏彌面前,手背貼在她前額上,感受她體溫“不是那么燙了,應該退燒了吧。”
陸鶴野剛從客臥出來便看到客廳的眾人對著夏彌噓寒問暖的,把那姑娘整得有些手足無措的。
他斜斜地倚著墻,打趣道“人夏彌就算是好了也得被你們這夸張的架勢搞不好了。”
話雖然是在調侃,但頓時令夏彌松了口氣。
她心里暖暖的,“好多了,就是還有點鼻塞,你們吃晚飯了嗎”
俞彭烈瞅了眼杵在那邊的某人,哼笑一聲,意味不明,“沒,人小野當主人的,都沒問問我們吃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