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注視下,艾克文從軍艦上緩步走出,軍靴在石子小路上敲打出清脆的節奏,直至在雄蟲和別墅大門中前停下,微微俯身,行了個貴族之間常用的禮:
“閣下,伊爾西先生怕是不能和你們走。”
“你是誰”雄蟲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緩緩掃過艾克文胸前勛章。
艾克文:“我是前第二軍團上將艾克文,也是蟲皇陛下親自指派的營救a級雄蟲閣下的軍事任務指揮官。”
蟲皇親自指派
雄蟲一驚,他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動蟲皇。蟲皇深入簡出多年,一般不太理會這些事情。
但他同時也知道,一旦是蟲皇打算做的事兒,就不會善罷甘休。這是這幾年被收拾服帖的老牌貴族們得出來的結論。
雄蟲避重就輕地道:“你要去營救a級雄蟲就去營救,我可沒有阻礙這件事兒。”
“而且,抓捕伊爾西是達羅希閣下親自下的令。”提到了雄保會的會長,雄蟲明顯又有了底氣。
艾克文依舊笑著,腳卻沒有退后一步。
“你還是不讓”雄蟲明顯沒想道把會長提出來還是沒讓眼前的軍雌后退半分。
他想到達羅希的警告,縮了縮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達羅希閣下。”
“咔嚓。”雄蟲話音剛落,緊閉的別墅大門應聲打開。
“你大可以現在就告訴。”伊爾西的語氣冷淡,沒有分給雄蟲一絲眼神。阿統跟在伊爾西身后,徑直走向了艾克文:“上將,麻煩你了。”
“小事。”艾克文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個大包扔給伊爾西,旁若無蟲地道:“你要的東西都在里面,我整理完軍隊也會即可出發。”
“好。謝謝。”伊爾西頷首,將大背包單肩背上,轉頭對著一臉憤怒的雄保會成員說道:“雄保會就算要對我審判,也需要我雄主的同意。”
在蟲族,已婚雌蟲更像是雄主的“私有物”,根據法律,除非觸碰法律紅線,就算是雄保會也沒有資格跳過雄主對雌君進行審理。
而雄保會現在如此急切,不顧法律與詬病只有一個原因:他們怕白榆,他們怕伊爾西真的把白榆找回來了,或者把白榆發現的某些東西帶回來。
伊爾西褪去了商人的儒雅平和,蔚藍色的眼睛更像是冬天冷洌的冰,帶著無法忽視的銳意緩緩掃過擋在他前面的每一個蟲子。
雄蟲被這個眼神嚇得后退了兩步,但又想到達羅希的威脅:他們要是真發現那里了,你就是第一個站上軍事法庭被審判的。
想到這里雄蟲倒也多了份孤注一擲:“伊爾西,你的雄主因為你的失誤流落到邊緣星,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話。”
“護衛隊,生死不論,將他還有那個小機械蟲一起帶回去。”雄蟲手一抬,雄保會的護衛多訓練有素地將伊爾西和阿統圍成一圈。
艾克文被排斥到外圍,想起白榆當初的囑托剛想上前,就聽伊爾西高聲說道:“上將,你別過來,這些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
話音未落。
“唰。”
一雙巨大的骨翅自伊爾西的肩胛骨處倏然展開,寬大又堅韌,每一寸都附著流光溢彩半透明的鋒利鱗片,每一次扇動都帶著獵獵的風聲。
他站在那里,連陽光都黯然失色的幾分。
周圍明顯多了陣陣抽氣聲。
伊爾西這幾年的儒雅平和,讓他們都忘了這位星河集團的掌權人,曾經在戰場上是何等英姿。那雙曾被譽為月光之刃的骨翅,帶走了多少星獸的性命。
但伊爾西沒心情解他們的震驚,他整個心臟滿當當的都刻著白榆的名字。
他眼神微暗,重心壓低。下一秒,只見一道身影閃過,緊接著便是亂七八糟的倒地聲。
伊爾西的戰斗方式與他本人的外貌完全不符,大開大合,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