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事情:白榆第二次覺醒的時候應該還沒見過伊爾西,所以
靠狠蟲啊
米達爾瞳孔震動著,在心里給白榆豎了個大拇指。
但是現在,他可不能真讓白榆自己挺過來。他憑借著自己的醫德和與伊爾西的友情還是和大腦一片糊涂的白榆說道:
“閣下,您現在處于第三次精神力覺醒,一會伊爾西過來輔助您疏導。”
“疏導伊爾西”白榆迷茫地歪歪頭,抓著米達爾的手松了松,但依舊沒有放開,他單線思考著一大堆東西,然后突然將所有信息錯亂地搭在一起:
“剛才你要和伊爾西告白,還讓他輔助疏導”
啥啥啥米達爾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不要和戀愛腦瞎說話,容易有無妄之災。
于是,伊爾西一進房門就看見自己的老朋友被白榆單手懟在墻上。少年歪著頭,一遍遍問道:“你把我的伊爾西搞哪里去了”
“伊爾西,你趕緊”雖有雄蟲沒有用力,但是米達爾還是連忙對著比他更蒙的伊爾西發出求救信號。
話完未說還,扼在米達爾脖頸上的手突然松開,只見剛才還兇狠質問他的雄蟲轉身扎進了自己老朋友的懷中。還指著他說道:
“伊爾西,他說他要和你表白。”
伊爾西的眼睛頓時睜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米達爾:“你不是和凡落”
“活祖宗們,饒了我吧”
米達爾五官扭曲在一起,捂著臉跑到門邊,最后出于醫生的職業道德還是叮囑了一下伊爾西:
“和正常的引導覺醒期一樣,有問題摁床頭的警鈴,白榆閣下現在的思緒比較亂,順著他才不容易受傷。”
雌蟲引導雄蟲的精神力覺醒雖然不會什么生命危險,但是本身就粗暴的雄蟲這個時候更不會對雌蟲有所憐惜。
粗魯,暴虐,再加上精神力混亂,一般雄蟲結束覺醒后,雌蟲幾乎是無縫銜接地進了診療室。
“你不要和他說話了。”白榆的腦子很亂,這幾天的各種壓抑與憤怒在此刻統統轉化成不可抑制的占有欲。
在房門正式關上的瞬間,白榆一把將伊爾西推倒在地。
伊爾西順著白榆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只要是白榆給予的,他都會接受。
風聲在耳邊掠過,輕微的失重感讓他忍不住閉上眼,在他本以為會感覺到后腦撞擊地面的疼痛時。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腦勺,隔絕了地面堅硬的瓷磚。
“嗯”雌蟲的骨頭還是很硬的,雄蟲被砸得悶哼了一聲。他在看見伊爾西向后倒的瞬間,身體就先做出了反應。
手被砸得有點疼,但他還是開心地拆起了自己心愛的禮物。
“嘖,這個扣子好難解。”白榆的頭腦混沌,手指也沒有往日的靈活。
“我自己來。”伊爾西握住白榆的指尖,堪堪解下第二顆后,就被摁住。
他對上白榆的眼睛,下一秒
呲啦
襯衫被雄蟲直接撕成了兩半,冷白色的肌膚猝不及防地袒露在空氣中。
伊爾西有些不適地縮了縮身子,卻在下一秒直接被摁住,白榆的臉近在咫尺,鼻尖順著胸前的溝壑而上,一口咬在了蓬勃柔軟的肌肉上。
舌頭打轉著,牙齒一點點摸摩挲著,伊爾西沒有躲閃,沒有推拒,他像一只剝落了蚌殼的,奉獻著自己全部身軀的蚌。
“雄主”他眼角都是淚,卻依舊忍不住一次次確認少年是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