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榆還沒有要蟲崽的打算。”伊爾西的面色依舊,只是緊緊攥住的手透露出心中的不平靜。
當初生殖腔損壞時他內心并沒有多大波瀾,就連那些冰冷的器具穿透身體時他依舊面不改色:畢竟這樣的社會自己的孩子是雄蟲還好。如果是雌蟲,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吃這種苦。
再后來他精神海崩潰,更不知道能活到幾時,也就無心再去思考這些事情。
直到碰到了白榆。
盡管白榆總是一遍遍告訴自己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有你就足夠了,剩下的順其自然。
但無數個夜晚,他和白榆緊緊相擁入眠時,其實不止一次偷偷想著:如果能有一個蟲蛋就好了。
一個屬于白榆和他的蟲蛋,就算是雌蟲崽他相信白榆一樣會很愛。
只是,他之前獨自去問過專家。醫生告訴他:
“伊爾西先生,你的生殖腔當初受損過于嚴重,再見上你精神海的狀況,有孕是十分困難的。”
“一點希望也沒有么”金色的碎發遮住壓抑下的痛苦,身側的衣角被攥得發皺,他小心翼翼地懷著一點點期冀,卻只聽醫生毫不猶豫地說道:
“很難很難。因為有些機能已經基本壞死,就算有了蟲崽,你在孕期也會伴有巨大的痛苦。”
伊爾西忘當時是怎么出來的了,只記得他將那一沓病例扔進了粉碎機中,白花花的一片仿佛一切與此刻重疊。
只聽那個鴨舌帽繼續追問:“那是什么原因呢是您自身的原因還是”
伊爾西直接打斷這個記者,他聲音很冷,帶著上位者的氣勢:“我怎么不知道記者已經開始轉行做起了八卦狗仔,我看你的工作服是新歡傳媒,我會讓我的秘書去了解你們公司具體情況的。”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伊爾西已經領教過多回,但星河集團的掌權人何時會是任蟲拿捏的軟柿子,他當即遞了個眼神給秘書維諾。
“伊爾西先生,我沒別的意思”鴨舌帽發現伊爾西要動真格,當即有些慌亂,他是實習記者這次機會是爭取了好久才爭取來的,他本以為能搞出了大新聞直接轉正,沒想到
他的光腦直接響起:“克魯,你試用期結束,公司還要追究你的責任”
“哐當”光腦掉在地上,兩側的工作蟲員將克魯直接架了出去。
“伊爾西先生,我錯了,您原諒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語調帶著慌張和驚恐,他對上伊爾西淡淡的眸子,才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般。
一股惡意油然而起:“您有了s級雄蟲又怎么樣,你一輩子都不會懷孕,一輩子都”
聽到這話,伊爾西突然笑了。
他抬起手組織工作蟲員的動作,居高臨下看著克魯說道:
“我是星河集團的掌權者,我的價值從來不需要靠懷孕來證明。”
“至于白榆,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需要靠孩子來維系。”
“雷納特斯已經上市,但你的思想和眼界依舊局限得可怕,你沒有見過更遼闊的世界,才會覺得雌蟲一輩子都要用懷孕證明價值。”
“我的孩子,只會在愛下誕生。”
但是伊爾西有一句沒有說,也說不出口,因為他確實被克魯攻擊到:他想要一個孩子,但是生殖腔確實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