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假意跟白明亮說自己抓到了阿部重本的心腹,有機會問出“天堂”毒品的配方,便利用白家的影響力,將兩人偷渡運回緬北老巢。
而巴倫則繼續留在東瀛,配合蔣娜,追查阿部重本的信息和下落。
到了緬北,汪學明就是將軍。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算勝村陽太兩人長出翅膀,他都能給掰斷了,困在籠子里。
“金元集團的勢力比不上你們良本社,但折磨人的手段不少。”
汪學明半聳著眼皮,站在桌子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堂本修一。
就像一名屠戶在看待宰的豬羊。
聽完身旁的翻譯,堂本修一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偶爾咳嗽兩聲,仿佛生死都與他無關。
汪學明也不生氣,嘩啦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木工用的錘子。
卡察突然砸在對方的左腿上。
“唔啊”饒是堂本修一性子再冷,也扛不住如此劇痛,五官瞬間扭曲在一起,外凸的眼珠子里,密密麻麻全是充血的紅血絲。
可汪學明卻沒有絲毫停頓下來的意思,彭彭彭
一下連著一下,拼命砸擊,鮮血迸濺他一身,很快就將對方的腳踝砸斷,整只腳也癱軟下來,關節骨頭仿佛徹底分離了一樣,只留下筋肉連著。
“老汪”朝軍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伸手攔下他。
汪學明停下手,咣當,將錘子丟在堂本修一身旁,“把它的腳剁了,喂狗。”
“明白,汪哥。”一名寸頭壯漢打手從后腰拔出開山刀。
另一名小弟則牽來了一條兇殘至極的狼狗。
“呵呵呵哈哈”身旁正抽著煙,披散著臟橘色長發的潘新麗,看著汪學明滿身的鮮血,又忍不住開始瘋笑,旋即一把從身上撕開衣服,替汪學明擦著臉上的血漿。
“汪哥,他好像暈過去了,我看呼吸變弱,不會疼死吧”
寸頭打手剛下一半刀,堂本修一就腦袋一歪,徹底昏死過去。
汪學明從潘新麗手中搶過布條,正蹭著臉上的血,隨手擺了擺,“給他打一針就好了。”
說完,他便來到被捆在水泥柱子上的勝村陽太面前。
勝村陽太緩緩抬起頭,眼神迷離,他的嘴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嘴角不停淌著鮮血與口水的混合物,因為怕他藏毒自殺,又或者有定位器,所以拔光了他全部的牙齒。
眼見汪學明步步逼近,他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受刑的準備。
可沒想到。
汪學明只是將擦干鮮血的布條,隨手丟在了他的臉上。
聞到別人血腥味兒的勝村陽太,忍不住在心底打了個激靈,而這時候,被注射毒品的堂本修一,很快醒了過來,而且在神經極度舒適的狀態下,被寸頭打手切斷了左腳。
“咯”
早已按耐不住的野狗,瘋狂沖著掉落在地面的血肉狂吠。
“給他也打一針。”汪學明冷漠地說了句,旋即便轉身離開。
朝軍默默看著這一切,雖然他早就在半年前那場地陷內斗中,見識過這家伙的狠戾,可他總感覺,那時候的汪學明,只是為了活下去,還不至于兇殘到骨子里。
而隨著白茂良對其重視,汪學明幾乎接管了金元集團全部武力,野心也有些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