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阿彩爹被他朋友邀請去喝酒,等酒喝到一半,阿彩爹發現自己的真氣竟然全部消失了。
朋友在酒里下了毒,廢除了阿彩爹的武道修為,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那本修煉秘籍。
阿彩爹悲憤交加,自然不肯練出秘籍,那人倒也沒當場為難他,而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日派狗腿子去跑騷阿彩父子倆,使得父子倆苦不堪言。
自從阿彩爹真氣被廢后,他們的生活就一落千丈,阿彩爹不得不以編織籮筐為生,阿彩也不得不上街拉客。
可即便如此,對方依然不肯放過父子倆。
見阿彩爹一直都沒有交出秘籍的打算,那人終于忍不住,打算對父子倆動手。
可是不久前長月他們突然住進了阿彩家,在打聽到長月他們是武者之后,他們只能暫時按耐。
后來秘境開啟,長月他們一走就是好些天,直到秘境關閉都沒再回來,那些人就以為長月他們已經走了或者直接死在了秘境里。
于是他們再次來到阿彩家里,不僅將這里砸的稀巴爛,還把阿彩爹打成了重傷。
要是長月他們這次沒回來,阿彩爹恐怕就要交出秘籍來保阿彩一命了。
長月與小和尚的馬車,以及留在阿彩家的行李,都被那伙人搜刮走了。
不過長月聽完阿彩爹的故事,卻卻覺得他有些天真,即便他交出秘籍,阿彩也不一定能活下去。
他們難道會不擔心阿彩將來找他們復仇所以斬草除根是最保險的。
其實阿彩爹又何嘗不知道呢他只是沒有選擇罷了。
說完阿彩爹在枕頭下摸索了一陣,隨即拿出一本冊子,正是那本秘籍。
冊子是嶄新的,顯然是阿彩爹剛默寫下來的,秘籍原本早就在他將內容背下來之后毀掉了。
“白衣姑娘,這就是那本秘籍,我交給您了,只求您將來能給阿彩一個修煉的機會。”阿彩爹乞求道。
長月接過秘籍翻了翻,只見秘籍的第一頁上寫著天海秘典幾個字,只是一本中級功法,對長月來說根本沒啥用處。
當然,對于普通武者來說,一本中級功法的確是能被搶破頭的存在,像阿彩爹和他友人之前修煉的功法都只是不入流的存在,就這樣功法,普通人都接觸不到。
為了維護統治,那些大勢力總是將高深的功法牢牢掌握在手里,絕對不會外傳。
“我答應你,會把這本秘籍傳授給阿彩的。”長月收起秘籍后說道。
“大恩不言謝。”阿彩爹感激道。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了吵鬧聲,阿彩爹臉色一變,當即就要掙扎著下床。
“不好,是阿彩”
長月連忙按住他說道“你安心待著,我去看看。”
“咳咳咳麻煩白衣姑娘了。”阿彩爹一臉擔憂地說道。
長月和小和尚走進院子里,只見院子中央站著一群流里流氣的人,他們手里正拎著不斷掙扎的阿彩,嘴里還不斷叫嚷著
“霞磊,你這個龜兒子,還不快出來,再不出來,你家的龜孫子可就沒命了。”
那人的話剛說完,突聞一陣破空聲傳來,只見一快板磚憑空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那人的腦門上。
“啊”
隨著一聲慘叫,那人腦袋瞬間開了花,并下意識地松開了阿彩。
“白衣姐姐”
看到長月出現,阿彩趕緊跑到她身邊,那些狗腿子看到白衣后,根本不敢阻攔阿彩,因為他們知道長月是一名武者。
“阿彩,你沒事吧”小和尚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爹呢我爹沒事吧。”
本來阿彩是出門替父親買藥的,但沒想到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這群狗腿子,新買的藥材也丟了。
長月搖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阿彩,他的父親已經油盡燈枯,隨時都可能喪命,可阿彩還在想盡辦法救治父親。
院子里那幾個人在看到長月后,也不管自己的頭頭被砸的腦袋開花,直接拖著昏迷的頭頭就往門外跑。
他們可不敢跟武者硬碰硬。
長月倒是沒阻止他們,不過是一些狗腿子吧,不值一提。
“爹,我回來了。”阿彩推開父親的房門喊道。
阿彩爹見阿彩回來了,一激動,竟然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