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文化搞得家里雞飛狗跳了。
羅天的目光定格在了展覽園中一代明醫李時珍的雕像上,只見他手捧著《瀕湖脈學》,一代名醫風范閃現。
《瀕湖脈學》對中醫基礎理論研究和臨床實踐具有重大的指導意義,實為中醫典墳之作,是李時珍對中醫學的巨大貢獻。
不過,下邊標注的兌換值高達七八萬,羅天只能搖頭嘆息。
想激活李時珍是不可能的了,這廝目光又滑落在了《瀕湖脈學》那本典墳之作上。
既然李時珍自己一時無法借他醫道圣手了,那就看看他的著作。
那書的兌換值少了不少,但也需要五六千之數。
查看了一下自己點值數據庫,貌似還不到三千,差了足有一半。
一時急不來了,只能等湊夠點數再說了。
羅天轉到一個偏僻地方開始練拳踢腳了,雖說能借高手的神力精髓附體,但是,打鐵還需自身硬。
平進自已多修煉才是根本,外來的力量畢竟是外來的,不能作為保命的根本。
第二天考‘陣法科’和‘符道科’,羅天照老樣子很輕松搞定。
不過,因為西蒙的心理術的緣故又耗去了一千多個點值。
貌似,離讀名著的距離更遠了。
也不曉得發生了什么狀況還是什么,臨時頭通知明天的考試推遲到后天。
所以,明天還有一天復習時間。
后天考煉器科,對于這一科羅天也是一個冷門,根本就抓瞎。
一出考場羅天就往家趕,準備回去好好復習一下資料。
“喂喂……”后邊傳來急促的女子聲音,轉頭一看,居然是繆圓圓。
那妹追得急,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額角都冒汗了。
“叫我?”羅天一心,問。
“不叫你叫鬼啊?”繆圓圓捋了一下被汗打濕的劉海,給了羅天一個超大號的白眼球伺候。
“有啥事,哥很忙的。”羅天擺出的就是這個吊樣子。
“你快去看看我哥吧。”繆圓圓說道。
“他怎么啦?”羅天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家里都快給抄底了,現在給我爸捆起來了。不過,人好像瘋了似的,連繩子都咬。牙齒都咬出血來了,一直狂燥不安的。”繆圓圓一臉焦急。
“這好像是狂化的節奏。”羅天說道。
“沒錯,一旦進入狂化狀況,我哥就完了。而且,有可能一直狂化到死。不過,他嘴里一直叫著你的名字。”繆圓圓說道。
“這個,我也沒辦法。”羅天聳了聳肩膀。
“你不是說有辦法嗎?只要你能治好我哥,你需要什么盡管說來。”繆圓圓一臉不差錢的富姐模樣。
“這個,呵呵,你是知道我外號的。”羅天故意猥瑣的一笑,實則是心里沒底,不想去。
畢竟,去丟臉不如不去。
更何況,要是繆文化胡言知語的把自己調配藥的事給抖落出來,那就死定定了。
繆家可不是好相與,肯定會活扒了自己給繆文化陪葬的。
“你……牛氓!”繆圓圓臉都給氣紅了。
“哥就這愛好。”羅天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賴相。
“我可以先答應你作朋友,今后能發展到什么地步那得看你本事。”看來,繆圓圓著實疼他這個紈绔哥,居然妥協了。
“緩兵之計是不是?先吊著我,一旦你哥好了,咱就像是一個皮球給你踢了。”羅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