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么,走啊。”源稚生沉聲說著,卻見地上的人影緩緩靠近,而后是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少主,是我。”
一襲黑色忍者服的櫻白皙臉蛋上沒有多余表情,纖細玲瓏的身軀在月色照耀下,有種不同于大和撫子的美感。
源稚生゜゜
在女孩兒那聲“少主”在禪室內響起的剎那,源稚生心中一切復雜情緒蕩然無存,只剩下難以描述的尷尬與羞恥,雖然面色還勉力維持著正常,但耳尖已是隱隱發燙。
認錯人表錯情的青年再也無法保持背對眾生的姿態,轉過身看著自己唯一的女性家臣,用驚訝掩飾自己的尷尬
“咳咳,yi櫻,你怎么會在這”
少女微微發藍的眼眸眨了眨,不假思索回答道“我來救你。”
“額,我是說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源稚生被櫻那雙如蔚藍晴空一般清澈純粹的眼睛盯著,不免又想起剛才那一番話,只覺耳朵的熱感已經朝著面頰擴散,轉移話題道
“你不是在風魔家接受封閉式訓練嗎,我被俘的消息應該傳不到你那”
說到這他突然一頓,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還是說,你察覺到了他們想要將你控制起來的意圖”
櫻的戰斗力在同齡人中不算差,畢竟是在戰火中歷練得來,可即便如此,她獨自一人從忍者和陷阱遍地的風魔家逃出來也有些天方夜譚了。
“有人闖進了訓練基地,告訴了我少主的消息。”櫻快速將事情敘述一遍,聽著遠處響起的劇烈爆炸,催促道
“少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吧。”
忍者少女不知道源稚生心中的思量,見他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心中有些焦急。
從小在戰火中長大,她心知每拖延一秒就多一分危險,剛才為了防止源稚生犯倔不肯離開,她刻意隱瞞沒有透露源稚女的存在,只說自己是趁亂摸了進來。
而禪室隔壁,已經把耳朵貼在墻上恨不得帶個聽診器的夜叉也有點急,都不等櫻和源稚生做出決定,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過來,粗著嗓子說道
“少主,事已至此,就算你堅持留在這也難以證明自己的清白,與其毫無意義的浪費時間枯等真相大白,還不如逃出去后再想辦法。”
剛才源稚生的話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知道自家有可能是被親兄弟給潑了臟水,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現在神社被炮轟的不成樣子,家族成員也不知死了多少,就算源稚生真的清清白白,此刻一輪轟炸下來也是褲襠粘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面對兩位部下的勸說,源稚生也沒有硬撐著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即便他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也得為兩個家臣的性命考慮“走吧。”
夜叉說得對,五位家主遭假象蒙騙,又被猛鬼眾和屠神行動所累,能還他清白的只有他自己。
而且想要挫敗屠神計劃的人還隱于幕后,必須將他揪出來,否則日本將永遠處于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