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能有什么不好的呀?”
袁玲玲便開始分析起來,據她所知,對方目前只能拿到生活費,剩下的錢都得打到張北行的賬戶上。
“老爸,到時候咱們就按我說的做唄,至于具體做什么工作,又有什么關系呢?再說了,那位方先生和吳修濤好歹也是同學,只要他把那十萬塊錢還上就行,難道非得讓他去干那些又臟又累的活兒嗎?”
袁礦主聽了這話,覺得頗有道理。
“閨女,你這番話可真是讓我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呢?”
“對呀,爸,所以我說的話肯定沒錯。”
就這樣,袁礦主答應了女兒的請求。
不過,這事兒還是打算明天再跟吳修濤說。
另一邊,張北行和趙無極因為心情愉悅,這晚喝了不少酒。
散場之后,張北行已經有些醉意了。
他捂著肚子,一副難受的模樣。
朱小玲趕忙上前攙扶著他。
“你看看你,非要喝這么多。”
很快,他們就前往客房休息。
張北行自然還是睡在他之前住過的房間。
朱小玲則睡在上一次吳金花睡過的地方。
任無雙則被安排到了一個新房間。
一切安排妥當后,水麗麗早已在客房里等候多時。
她看到張北行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小姐,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誰知道他和趙無極喝了多少呢。不過他們倆都特別開心,難得有這樣相聚的好機會。”
朱小玲整理好床鋪后,也走了出來,和水麗麗熱情地擁抱了一下。
兩人許久未見,感覺格外親切。
這一晚,張北行難受極了,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他心想,畢竟是在別人家里,還是盡量忍著別吐了。
第二天清晨,張北行醒來時,頭還是有些疼。
不過稍微適應了一下,再次看到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他不禁感慨萬千。
起床后,他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客廳里,三個女孩子正聊得熱火朝天。
張北行趕忙跟她們打了個招呼,還抱怨說昨晚那酒后勁實在太大了。
任無雙坐在客廳的另一端,對張北行說:“還是先吃早飯吧,吃完咱們好去辦正事。”
張北行已經了解到,那些鬧事的百姓被抓進來后,遭受了幾天的酷刑。
現在雖然不再用刑了,但水清黎依然將他們關押著。
不過,水清黎對外宣稱,以后還會對他們用刑,只是讓他們暫時休息一下。
但張北行卻遇到了一個難題。
要給誰催眠呢?這么多人,難道要一個一個地進行嗎?
如果真是這樣,任無雙會不會太累了?
有沒有集體催眠的方法呢?
水清黎說其實也沒那么復雜,只要催眠幾個骨干分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