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駭的看著石幾上的銀子,再看著這華衣公子,面面相覷的婦人們,居然一時說不出話來,良久,李王氏才問道。
“公、公子莫非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
搖搖頭,施奕文笑道。
“當然不是,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要求……”
次日清晨,和往日一樣,李王氏端著木盤,來到河邊洗衣服,尋了一塊河邊的洗衣石后,就放下小板凳,和附近的婦人打著招呼。
“徐姐,王家妹子,你們也在啊!”
那正用洗衣錘捶打衣服的婦人,抬頭笑道。
“喲,是李家妹子,今天你怎么跑這么遠了,往日可沒見你來這!”
“哎,不知道是那個喪天良的,居然把石頭踢到河里了,這不,只能先到這了……”李王氏先抱怨了一會,雙和其他幾個婦女說著家常里短。
衣裳直接展在河邊,借著流水沖洗之后,和往日不同,她并沒用洗衣錘捶打衣服,而是用昨天領的肥皂往從來洗不干凈的衣領上擦拭了幾下。然后直接在石頭上搓了起來。
“咦?”
她的動作,頓時吸引了其他婦人的注意,徐姐停下手中的洗衣錘,好奇道。
“李家妹子,你咋沒帶洗衣木,莫不是忘了?我這快洗完了,要不先用我的。”
“喲,謝謝徐姐了,你看,我這用不著洗衣木,只要稍微一搓,你瞧,這沫就出來了,灰也出來了……”
說話的功夫,那白沫變成了灰沫,來回搓了兩下,李王氏又特意拿起肥皂往衣領上擦了擦。
“李家妹子,你往衣裳上抹的是什么?咋一搓就出那么么泡泡,還把灰都帶出來了?”
“徐姐,這是我昨天在街上的買得“肥皂”,說是比皂角好,還不用衣錘錘,就能把灰都洗掉,能省衣裳,我就買了塊試試……”
話照說,棉照紡,這邊已經把衣裳搓洗個干凈的她,隨手把衣裳在河里擺了起來。河水沖走了大片的泡沫,那河面上盡是白色的泡沫,泡沫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
其他的婦人,也大都是好奇的看著李王氏,只見她擺了一會衣裳,然后把衣裳提起來。
“呀!”
突的一聲尖叫,李王氏驚喜道。
“你瞧,真洗干凈了,就連這袖口的老灰也洗白了……”
“喲,可不是,這袖口咋洗的跟新衣裳似的!李家妹子,這肥皂借給我來用用,我那當家的衣裳,這都敲半天了,還沒洗干凈。”
徐姐拿過肥皂,往衣裳上搓了下,然后按在石頭上再搓了拼,衣裳上就冒出許多泡沫出來,白泡沫里裹著灰沫。
“哎呀,徐姐,你瞧,這泡變黑了!”
“可不是,這可是剛才洗過的衣裳,都錘半天了,怎么還這么多灰。”
嘴里抱怨著,徐姐又搓了幾下,那灰還是不少,又搓了一會,她才把衣裳在河里擺了擺,流水沖走大片的泡沫,然后再把衣裳舉起來一看。
“呀,這洗得可干凈了!”
婦女們無不是驚訝的看著衣裳,那衣裳洗的比往日干凈了不少,一眼看去就能看出來。
“你瞧,就連袖口的油灰都洗掉了!”
“真是干凈了!往常這袖口什么可是洗不干凈的。李家姐姐,你這個什么肥皂是在那的買的?”
“就是,多少錢一塊?這樣一塊,能使多長時間?”
一時間,那些婦人無不是圍著李王氏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