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們說的“塞魯班”就是他?”
心下尋思著,陳義往柜上走去,然后沖著掌柜笑道。
“方掌柜,您老忙著呢?”
“馮東家客氣。”
滿面笑容的施奕文,這幾天的心情特別好,因為兩眼一張,就有人給自己送銀子,這不,銀子又送上門來了。
“哎呀,我說施公子啊,您可是真不好見哪,我昨個就來了,直到今天才見著您……”
馮學義滿臉堆著笑容,這還是第一次,他這么火急火燎的捧著銀子給別人送來,而且前后來了兩次才送掉。
“是在下考慮不周,考慮不周……”
就在這時,樓里傳來一陣琵琶聲,順著琴聲看去,施奕文看到一樓的臺中,不知什么時候坐著一位衣著雅致的女孩,盡管女孩懷抱著的琵琶擋住了半張臉,但是半露的容顏也足以讓人眼前一亮,氣質也極為出眾。
女孩的纖纖素手放在琵琶上,不時的撩撥琴弦,隨著她的彈奏,悠婉清脆的樂聲直直傳入施奕文的耳中。
只是隨意掃了一眼,施奕文便不再關注,不過不得不承認,女孩唱的曲兒確實婉約動人,偶然間,在與馮東家說話的時候,施奕文難免還是會把目光投到臺上。
瞧著樓上的那人不時把目光投向侄女,陳義的心里暗自竊喜道。
“成了!”
待見到馮東家起身的時候,陳義就連忙上了樓,在他上樓時,恰好看到那年青人正聽著曲兒,目光落在浣兒的身上。
“見過公子。”
坐在桌前,正聽著曲喝著茶的施奕文,目光落在了來人的身上。
他是誰?
“公子覺得的這曲兒如何?”
站在桌前,陳義笑呵呵的問道。
“曲兒婉約,甚好。”
“曲兒美、人更美!不知在下這么說可對?”
眉頭微皺,施奕文不解的看著這人,他是什么意思?
“公子,小的有個禮物送給公子!”
說話的功夫,陳義就將一張紙送了過去。
呃……賣身契!
“公子,樓下唱曲的姑娘是小人侄女,小人想把她送到公子府上為奴為婢,侍候公子,不知公子以為如何?”
呃!
睜大眼睛,施奕文簡單不敢相信聽到話。
把侄女送給自己為奴為婢?
有這樣的事?
本能的搖了搖頭,這么狗血的事,施奕文實在是不愿意沾上。
不愿?
不可能啊,以浣兒的相貌,那可是國色啊!他怎么會拒絕呢?
“公子?搖頭是什么意思?”
“無功不受祿。”
施奕文這邊剛拒絕,那邊陳義說道。
“其實,小的是想和公子談個生意,其實小的是個工匠,專長制織布機,所以想求公子給個“飛梭”的圖樣,可小的卻沒錢買公子的圖樣,尋思著公子只身在外,無人伺候,便想把浣兒賣給公子,請公子放心,浣兒雖然是小人的侄女,可自幼寄養于我家,這姓也是隨我的姓,說起來也算是小人的養女,小人既然是她的養父自然可以簽這賣身契……”
睜大眼睛盯著眼前這人,施奕文的心里便是一陣惱火,你這也佩當爹……就在他剛想拒絕時,旁邊傳來吳才的話聲。
“公子身邊不能沒人伺候,我看這浣姑娘便留下來吧……”
瞪大眼睛,施奕文不解的看著吳才,他這是什么意思?